药。”
夜天凌放开她，卿尘返身取
药来，举止镇定，不见
丝慌乱。心如刀割，面带微笑，所有人都可以惊慌无助，她不能，她必要如他般沉稳，此时此刻唯有她能够支撑他
病弱，支撑东海战局，甚至整个天下。
“这药虽不能立见奇效，但可缓得住痛楚。”她只语声温柔，令他心安。
玉盏送到唇边，夜天凌却猝然扭头，难再隐抑呛咳中衣袖落下，点点又见猩红，胸口剧痛袭来，际密密尽是冷汗。
卿尘手执罗巾匆忙去拭，听他嘶哑声音问道：“那药，真不能再用？”
心中悚然，她坚决摇头：“不能，若用下去，就再也摆脱不它，必定生不如死。”
停顿片刻，夜天凌渐缓过劲儿来，伸手接过玉盏，仰头将药饮而尽，薄笑清淡；“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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