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米八多身高,目测五十岁以上,白发里零星有些黑色,墨镜遮挡双眼,墨镜之上露出额头
“等回来再说吧。”
这是赵亚军跟她说最后句话
他只能选择离开,因为他心里清楚,有些事不解决,下个缺条腿定是自己。
没有道别,并不意味着定还会见面
赵亚军辗转来到县城,买去往富延火车票,他要赴场至要之约。
随之而来是丈夫沉默,但她分明看见丈夫眼中闪过丝恐惧,然后是冷汗直流。
“嗯,好,好。”
究竟是谁打来电话?
“好,这就去买票,好!”
赵亚军挂电话,回头看向隋东敏,说道:
“喂,你傻吗?”
赵亚军突然感觉左臂刺痛,原来是见他痴呆在原地,妻子情急之下狠狠掐他把。
好像是做场梦,勾起他那漫长回忆。
“要不然咱报警?”赵亚军妻子问道。
“别,别,再看看”赵亚军心里清楚,这事儿不能报警,他心里更清楚是:
坐在火车上,他掏出自己老人机,虽不是智能机,但手写功能还是有,翻出那个号码,划拉几下,存到通讯录里:
“张发”
当年张发在土地私有制后开始当起牛贩子,收牛卖牛,偶尔还杀牛卖肉,后来听说他翻出个排球大牛黄,卖大笔钱,然后离开井口村,据说是做海鲜生意发家,也就不再和井口村有联系。
第二天清晨,火车驶入富延市,作为东北少有沿海城市,富延市在东北经济地位不言而喻。
赵亚军下火车,出车站,果真见到个戴着大墨镜穿着军绿色长羽绒服男子向站内张望。
“给拿千块钱,出趟门,啥时候回来不定。”
不容商量语气。
赵亚军平常是很惧内,隋东敏知道定是出大事儿,眼前男人,已经像热锅蚂蚁般惊慌失措。
换完衣服拿着钱,赵亚军头也不回走出家门。
“死牛咋办”隋东敏问。
牛为什只没后腿。
丢魂儿赵亚军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颗接颗抽烟,只见他时而蜷缩在炕头言不发,时而直挺挺站在窗前像念咒语般自己嘀咕着什。
隋东敏是外来户,她倒是听说过丁勇事,也知道丁勇失踪那天自己丈夫跟着去,但赵亚军却从未跟她聊起过这件事,她好奇问过次,丈夫只道是当时自己小,记不清。
突然,阵熟悉声音,打破屋里怪异气氛,是丈夫电话响。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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