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谋反?独立?你们到底做什?”
“争王令,”他字句说道,“将你孩子们分派到各地,宣布谁能将领地治理得最好,谁就是下任国王。”
温布顿痛苦地闭上眼睛,过好久,他才低声道,“为什?你们趁着祷告日下手,把带进隔间,扒光衣服……和神罚之石。你们用女巫将置换成他人,你们明明可以慢慢占有这个国家,让教堂矗立在每处城镇。为什要发布争王令这种东西!,根本不可能……咳咳。”讲到激动处,温布顿佝偻着身子,剧烈咳嗽起来。
「根本不可能发布这种会引起孩子们自相残杀命令」,对吧?梅恩在心里替国王补完,“或许您不会,可您孩子们不定会如您所愿。他们长大,也会有自己想法。比如您三女儿,嘉西
老者片刻后才有反应,他缓缓掀开被子,挪到床边,直视大主教。
“如果你被关在这个鬼地方,还能吃得下东西吗?”他开口说道,声音浑浊不清,像是喉咙被什堵住般,“半年,被困在这里半年,什消息都没有……儿子怎样,女儿呢?”
梅恩注意到墙壁上到处都是刻痕,似乎是用指甲扣出来。对方就是用这种方法来计算日子?
他搬张凳子,面对国王坐下,“您非得问这些会令你不愉快事情吗?”
“……”对方沉默半晌,“已经没有用处,你是来送上路吧?”
“是。”
“那个垂死之人,还用计较愉不愉快作什!在死之前,只想知道他们情况!”到最后句话时,温布顿声音已近乎低吼。
他终究忍不住,梅恩想,不管怎说,作为名国王,他气概和风度都已足够到位。被虔诚者替换后送往赫尔梅斯途中,他多次设法脱身。囚禁于此时,他也没有陷入疯狂,而是试图通过交涉来换取自由。没有谩骂,没有歇斯底里地吼叫,这在机关监牢中实属罕见。如果不是计划不可能更改,他真不愿意把这样人浪费在对内阴谋中。
或许自己亲自前来,也存着告知他近况想法吧,主教想,不然只需要个命令,就会有审判军替自己结他生命。
“您大儿子,戈隆·温布顿死,”梅恩缓缓开口道,“被您二儿子提费科·温布顿判处斩首之刑,罪名是谋反弑王。您三女儿嘉西亚·温布顿在南境独立,自封为碧水女王,和提费科战争不可避免。至于四儿子和五女儿,们没有获得太多消息。大概……他们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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