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
“呵,只会给你塞条穿过两天袜子,”他摇摇手指,“那可是妹妹亲手裁,虽然你们年纪差距大点,不过只要你有那个意思,肯定是举双手支持你们俩。不要再拖,朋友,你已经二十二岁。”
培罗给他个白眼,后者吹声口哨,笑着走开。
从侍者盘子中端下杯酒,培罗个人踱到角落,静静打量着热闹大厅。他注意到,奥瑞利安和姐妹们相谈甚欢同时,还会偷偷向自己这边望上两眼。刚才四目相对瞬间,他能看到对方迅速移走视线和双颊间浮现出抹羞赧。
培罗
意思?”培罗挑起眉毛。
“也是听别人说,”麋鹿次子凑近耳朵,低声说,“新圣城差点沦陷,邪兽都冲到内城里。如果不是教会派出他们最强武士,只怕连圣城大教堂都保不住。不过四大王国军队都损失惨重,寒风岭就没回来几个人。短短个月里,满城都是寡妇,平时家里没有积蓄……”他眨眨眼睛,伸出两根指头比划下,“两枚银狼就可以。喂,别用这种眼神看,可什都没干。”
“你确定这消息是真?那边境卫队怎办?”
“当然,可是亲眼所见,领主收到消息当天就病倒。”雷恩耸耸肩,“至于卫队……还能怎办,慢慢再招募呗。现在北境急缺经验丰富战士,如果不是家里非把叫回来,至少也能统领上支骑兵队。”
这根本不是重点,培罗心里暗想,寒风岭边境卫队主要防御对象就是教会审判军,现在四大王国将领和战士们齐葬送在赫尔梅斯,怎看都有点阴谋味道。如果他们有所图谋,灰堡北方现在简直像个被扒光衣服女人,“审判军呢,他们损失如何?”
“不会比四国军队好多少,想想就知道,他们总是冲在最前面狂热分子。话说回来,如果审判军不顶上去,其他国家人马肯定不会动弹,”他不屑道,“那帮骑士都是这样,把荣誉挂在嘴边,到对抗邪兽时,都喜欢缩在后面。”
“比如说眼前这位。”培罗笑笑,或许是自己想多。不过就算教会想对北方下手,也跟长歌要塞无关。让新国王去头痛这事吧。
“遗憾是,还没有人接受效忠,或者说,还没发现谁有这个资格,”雷恩顿顿,朝门口望去,“奔狼家人来,先去招呼下他们,待会儿再来找你。”
“去吧,不用回来。”
“对,”刚走出两步他又回过头,“你有没有注意到邀请函里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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