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漫长且看不到希望
岁月中，它出现
「分歧」。
这种分歧在最开始很可能只是
两个零星念头，但随着时间推移，念头聚合成意识体。
它们诞生于监护者内部，并且不止个——岚便是其中之。
它们厌倦无止境培养与观察，不希望被束缚在这个片死寂宇宙中。当然，这其中或许还有更尖锐矛盾，比方说资源。
只要是实体，就必定存在损耗。在那个文明繁盛时代，监护者自然不必担心维护问题，但如今宇宙所有智慧生命全部凋
罗兰扬起嘴角。
就在星盘绽开、白光吞没整个视野那刻，她说出最后句话——尽管他当时没有看清对方口型，但伊普西珑却把这句话印刻在意识里。
那是对他第二个问题回答。
「
在背叛神使身上，感受到神明大人气息，想问它，这真是它想要结果吗？」
开始罗兰还无法理解这些信息之间联系，但现在，他已完全看清楚神明全貌。
验下‘是谁在呼唤舰队’感受而已……说实话，还真不错……”
“够！”对方语气里第次出现波动，“千万年积累毁于旦，你却把它当做场无关紧要游戏？”
“可没这
说。”他费力地笑笑，“只不过在最后时刻到来前，想先问你个问题——为什……要做这些事？”
“提供摇篮协助？说过，生命拥有选择权力，而诞生于摇篮每个物种都是孩子，尊重你们选择与意志——”
“不，问不是这个。”罗兰摇摇头，“问是，你为什要做这些……岚？”
“你确不是她，但只有当你们合在起时，才是完整万智监护者。”罗兰字句说道。
甚至不止是岚……纯魔力怪物、神使、以及无底之境守望者，恐怕都是它部分。
所以伊普西珑才会说出“只要神明不灭，它就永远存在”话来。
万智监护者是什？
叫它系统、机器、程序、盖亚，还是资讯综合思念体都不重要——它被制造出来最初目是监督门计划，以及协助制造者实现“开门”后真正目。
神明陡然沉默下来。
半晌之后，它摘下面具，露出藏匿于下方脸。
那正是岚面容。
“你见过她？”它凝视罗兰片刻才开口道，“原来如此。不过你弄错点，这副躯体是为方便和人类交流而具现形象。你见到确实是‘’，但不是她。”
伊普西珑那家伙，还真没有说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