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似乎看到酒壶被甩出门后,在空中翻滚着,壶盖掉落,酒水撒开,壶身翻滚着坠入落下大堂,正好有他脑袋来接球。
“忒腌臜货,敢拿酒壶砸你爷爷!”
陆谦叫吼声,闯进屋里去。就看个雄健汉子正在据案大嚼,桌面上有酒水,有整鸡整鱼,有荤有素,有汤有菜,吃比陆谦都要丰盛。
那汉子个子不高,赤裸着上身,胸前脸上全是指头大斑点。听得陆谦大喝,不管因由,径直怒起来。掀桌倒盖陆谦,人就合身扑将上来。双眼睛红怕人!
先前被汉子发怒吓躲到墙角小二,见此模样,更是浑身颤栗,心中大喊祖宗保佑。
陆谦这世个头在米七五左右,比林冲是低矮些,但跟常人比来已经算高大。而且身材强健,身劲装打扮,随身带着长短刀具,还有匹骏马。通身气派又看起来就像贵人,之前这掌柜都认为陆谦是名在职军官。
“某倒要看看是什鸟人在头上放肆!”说话中,陆谦右手已经抓起腰刀。
能动手就别哔哔。陆谦现在还真很想动手。
“官人大度,官人真是大度。且容老汉说来于官人听。那楼上汉子是个泼皮无赖,嗜赌成瘾,月前来到六塔集,在店中盘恒。初来时候,出手大方,老汉还以为是碰到贵客。但不想他整日里在赌肆里打转,要就是与集上浪子角抵比斗,再多钱财也留不住啊。不及两旬就输个倾家荡产。至此就赖在老汉店里。”
说到这儿,这掌柜脸苦涩愁苦,让陆谦心里是对上头这家伙更具恶感。
陆谦自不会却让,他现在
“他只说已央其东京表哥来援他,让老汉暂且宽限他几日。可这宽限就十日还多,前日老汉实在不愿再等,权当遭瘟神。让店中伙计去赶他走,结果汉子凶恶,反被其打伤两个。这人身火点疤瘌,使得手好拳脚,便是集市上浪子地痞也不是对手。老汉前日里赶他走是恶他,这两天他每每口出恶语不说,还每每要好酒好菜,不给就闹,欠账已经有二十贯还多。”
掌柜话说可怜,但陆谦却也没全部信他。俗话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在这水浒世界里,就更是如此。
十字坡孙二娘黑店,催命判官李立,船火儿张横,都该杀。如果那孙二娘黑店真杀人卖人肉包子话。
但现在他就要寻那厮麻烦,谁让陆谦见血呢。陆谦用毛巾裹头,提起腰刀上楼。
就见楼上间客房房门大开,门口还泼洒着水痕,散发着股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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