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
得奖啊什
是不错，但请你从今天起忘记，所有奖是给你过去，不是给你现在，更不是给将来。你明白吗？还有你见到那些人，在你嘴里津津乐道，好像都是些很厉害大人物，在北京在全国叫得出名字……但最好离他们远
点，写好你自己小说就够！
因为在莫斯科你都见过，对不对？
你读过《静静顿河》吗？
肖洛霍夫。
是叛徒女儿，没有家单位敢要
。还有些人风言风语，说在莫斯科做不要脸事，是上海话所说“拉三”，你懂。
所以，你被分配进公交公司做售票员？
卡佳浅浅笑。你好聪明呢。坐在十三路电车上，每天从曹家渡到提篮桥，卖辈子车票。至于这栋房子嘛，就出生在这里，以前楼是客厅、餐厅和厨房，二楼是和父母卧室和书房，三楼是储藏室。六十年代，这套房子被许多人占据，度被扫地出门，暂住在单位宿舍。后来国家落实政策，把最破顶层还给。其余部分，永远不再属于。但不在乎，反正个人过，那大房子也没有意义。
你没有结过婚？
嗯，这没啥不起。
他后来得过诺贝尔文学奖。在莫斯科电影学院老师，是他最亲密朋友，常带去参加他文学沙龙。他已经获得列宁勋章、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不再是那个穷乡僻壤哥萨克，伟大肖洛霍夫，他再也写不出伟大作品！还有那些著名作家、诗人、画家和各种艺术家，们在国内读书时候，都把他们当做偶像和明星，可旦见到本人，不过都是些大腹便便老家伙们，只会高谈阔论，彼此肉麻地吹捧。苏联z.
为你电工格奥尔基？
闭嘴！
那次谈话后，写个短篇小说《绑架》。给卡佳看过，她点头说还可以，你去投稿参加个文学比赛吧。可不认识文学圈任何人，听说那些比赛和奖项都是要有关系，否则人家根本都不看你眼。她说没关系，哪怕没人看过你眼，但你以后不用为自己胆怯而后悔。
于是，选从报纸上看来个“贝塔斯曼人民文学新人奖”。几个月后，从十四万篇投稿中，《绑架》意外获奖。平生第次去北京，参加颁奖典礼，小说发表在那年《当代》文学期刊上。终于，认识许多有名作家，文学期刊编辑，出版社领导……
带着奖状回来给卡佳看，但她并没有祝贺，而是冷冰冰地警告——喂，你快要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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