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白璧才抬起头，也许刚才有些失态
，她平静地对文好古说：“文所长，这台电脑里有什
内容？”
“这是江河专用
，
也不太清楚，出事以后公安局把里面内容复制过带走，好像都是
些研究中数据。”
“那这台仪器呢？”白璧伸出手，轻轻摸着这台仪器表面，抹淡淡灰尘沾上她手指。
“这台进口机器也不太会用，事实上们研究所里只有江河会操作这台机器，他确实很有才华，对每样东西都很精通。这台仪器有个扫描窗口，可以对各种文物进行透视和扫描，并且根据考古人员指令自动进行数字化处理和计算，得出各种指标和数据。至于那天晚上江河用这台仪器到底测试什东西，得出什数据，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白璧点点头，她指着眼前这张桌子问：“这是江河专用桌子吗？”
陶罐之类文物，其中最显眼还是那具死人头骨。白璧看着这具狰狞头骨，却点也不害怕，她知道那是江河东西，没什可怕。
文好古带着白璧走进来，指着那个头骨说：“知道吗？这是唐朝个太子头骨，是江河亲手挖出来。”
白璧说：“也许，它就是惟目击证人。”
文好古意味深长地说：“是啊，如果死人能开口说话就好。”
“这里切都没动过，全都是江河出事那晚摆放。公安局来仔细地查过，但是没有发现什异常，除电脑是被他硬关机关掉以外，还有台进口仪器也是直接拔掉插头，可以肯定他死前在操作电脑和这台仪器。也许有什特别事，使他中断工作，立刻拔掉电源。来，就是这儿。”
文好古说：“是。”
“能看看
文好古在张桌子前面指着台电脑和台仪器。
白璧走过来，看着这些，感到有股特殊气息向她扑来，额头沁出些汗珠。
然后，文好古又指着地面，神色严肃地说：“那天早上，江河尸体就是在这里被发现。”他仰起头，呼出口气，接着说：“江河头朝下俯卧在地面上，头朝着门方向，嘴唇贴着地面，双手紧紧握拳，据说死后他手指无论如何都掰不开，是用钳子才把手指掰开。”
白璧问：“他手里握着什？”
文好古看着白璧脸慢慢地说：“他手里什也没有。”白璧沉默，她现在不需要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地面，想象着那天情景。她似乎能看到江河倒在她脚底下。伸出只手，紧紧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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