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璧身体软下来,她低下头,像做错事小孩子样,轻轻地说:“对不起,叶萧,进来吧。”
叶萧走进屋子,坐下,呼出口气,说:“其实,昨晚上也没睡好。”
白璧这才注意到他眼圈微微发红,同样也是脸倦容,她不知道该说什才好,笨拙地说句:“要不要喝咖啡?”
叶萧苦笑声,继续说:“咖啡?算吧。你呀,害得又没好好睡觉。”
“原来你——”
他?但她又不敢多想,悄悄地离开窗口,穿出树丛,轻声地走出大门,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大门给锁好。
终于,她呼出口长气,把背靠在马路上棵梧桐树上,看着天上漫漫星辰。
星空美丽无比。只有星空美丽才是永恒。白璧轻声地对自己说。
也许不止是第三个
白璧是到接近天亮时候才睡着,接着在噩梦与惊醒之间不断地徘徊好几个小时,直睡到十点多才疲惫地起来。她不想做那种懒惰女人,但她浑身皮肤和骨头都很难受,是硬撑着才到卫生间洗漱。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几乎夜不眠使她脸色很难看,忽然想起那个躺在玻璃罩子里女人,她打个冷战。她轻声地问自己:青春就快逝去吗?只有二十三岁,二十三岁而已,还没有结婚,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于是,她这才有些害怕,低下头,轻轻地啜泣起来,此刻,昨夜胆大包天下子都消失,只觉得自己又成为个弱女子。
“是啊,昨晚全看到,就躲在考古研究所马路对面,看着你拿着钥匙开门进去,在里面磨蹭个多小时才神情紧张地出来。要是那时候突然冲出来拍拍你肩膀,你准得被吓得昏过去。”
白璧脸颊有些发红,她低下头,轻轻地说:“对不起。”
“算,心向很软,只要你肯回答问题,就不会为难你。告
随便吃些东西之后,她没有心情作画,只是坐在窗边,看着远方城市楼群。门铃响,又会是谁?白璧打开门,迎面看到那张她最不愿意看到脸——叶萧。
“叶警官,你来干什?有什重要事吗?”白璧语气慵懒地说。
叶萧还是身便装,冷冷地看着她,面色冷峻,目光锐利地像要把她身体刺透样,但却言不发,这让白璧有些心虚。过会儿,叶萧才缓缓地开口:“你昨晚上没睡好吧?”
“问这个干吗?”白璧忐忑不安地问。
“老实说,你是半夜几点钟才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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