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璧终于绝望,她依然闭着眼睛,真像个小女孩样任性地说着:“你为什要来这里?你到底来干什?你知道吗,你夺走未婚夫,你彻底毁生活,只想成为个普通人,个叫白璧普普通通女人,嫁给个平凡男人,然后生个孩子,平平安安地度过生,就像所有女人那样。可是,你出现打破这切,知道吗,恨你。”说完最后句话,她继续轻轻地啜泣起来。
“你这可怜孩子。”蓝月伸出手把白璧搂在她肩头,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头发。
白璧没有反抗,温顺地把头靠在蓝月肩膀上,然后,她终于说出来:“姐姐。”
蓝月喃喃地在白璧耳边说着:“妹妹,好妹妹。跟走吧,妹妹,们离开这里,远走高飞,走得越远越好。”
白璧似乎中什魔法,就像被催眠样,两眼无神,顺从地说:“们去哪里?”
是武器。利用这个武器,使所有进入过古墓人,江河、许安多、张开、林子素、文好古,都感染复制病毒。他们都将在痛苦中死去,谁都逃不。”
白璧又问:“那萧瑟和罗周呢?”
蓝月回答说:“江河切行踪都知道得清二楚,萧瑟是你最好朋友,却背着你和江河偷情,你说,她该不该死?罗周?切都是他自找,他和们父亲是样人,这样男人,必须遭到惩罚。”
白璧摇摇头说:“你疯,你真疯。你以为你是谁?是警察?是法官?想惩罚谁就惩罚谁?”
“可是,你们又是什人?们父亲想抛弃母亲就抛弃母亲,你父母想把送掉就把送掉,养父想占有就占有?你们有什权力?”蓝月靠近白璧,用充满仇恨语气说着。
蓝月用富于魔力声音说:“去沙漠中绿洲,去那个与世隔绝地方。在那里,切都是纯净,那里是上帝创造
白璧又后退步,再次靠到墙边。
蓝月表情却忽然柔和下来。她轻轻地说声:“对不起。”
她们脸只相隔几寸之遥,白璧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吸声。白璧不想看她,闭上眼睛。蓝月忽然轻声呼唤着她说:“白璧,白璧,快睁开眼睛啊。”
“不。”尽管白璧依旧闭着眼睛,但还是流出眼泪,她身体向后仰着,而后背则紧靠着墙壁。
“你现在就像个小女孩。”蓝月伸出她冰凉手,轻轻地抹去白璧脸上缓缓流淌眼泪,“瞧,你眼泪还冒着热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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