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对前世
回忆就是帝王生活。”
“放屁。”这
“
？”
“来吧，坐在地上，干净，闭上眼睛。”
“不，不相信这个。”
“你必须相信，坐下。”他又
次用
命令式口吻，发觉他声音似乎有种魔力，也许是他善于虚张声势，竟真地坐在地上。他继续说：“闭上眼睛，好，放松些，放松，再放松——”
他居然口气说几十个“放松”，也记不清他说多久，总觉得自己确放松下来，好象自己身体已经不存在，思维变成种独立东西，最后，模模糊糊地听到他句话：“你已经不再是你。”
妈和爸爸，身上中几十颗子弹，最后是弟弟。他们命令弟弟跪下来，然后个人抽出长长军刀，砍下——弟弟头。血，全是都血，喷脸，他——对不起，说不下去。”女人万分痛苦地说着。
“说下去！”莫医生再次使用命令式口吻。觉得他很残忍，他似乎是非常喜欢听这种可怕事情。
“是。”她在莫医生命令下终于服从，“然后，他们把摁在地上，撕烂所有衣服，他们手上全是血，在身上乱摸，然后——”忽然她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好象真有人在撕她衣服，刚才平静语气也消失，而是大声地叫起来：“放手！畜牲，求你们，不要——”
注意到她脸上已经流下两行眼泪，不敢相信她是在说谎。又偷偷地观察莫医生，他眼睛里却放射出兴奋目光，好象这反而刺激他什
感官。
她突然睁开眼睛，泪流满面地退后几步，接着，打开门就走出去，门外传来她急促下楼声。
不再是？
瞬间，好象坠入坟墓中——
过不知多久，睁开眼睛，莫医生还是坐在面前，逐渐清醒过来，看看，还好，刚刚只过去半个小时。
“你知道刚才你告诉什？”
“刚才什都不知道。难道刚才说是皇帝投胎你也信。”
“你知道吗？”莫医生靠近说，“那些日本人是轮流。”
“无聊。你不该强迫她回忆那些痛苦经历。”
“每个人都应该直面痛苦。”他居然还振振有词。然后他又对地上老少说：“好，今天治疗到此为止，你们都很棒，下个疗程准时来报道。”
老少睁开眼睛，走出去。
“好，下个是你。”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和莫医生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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