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吐出
口气，自言自语着说：“又是为女人。”
“你说话
语气好象是同病相怜？”
终于回答。
“不去提它，过去事就让它过去吧，也不愿再提起过去事。你呢？”他有些无奈。
“正在面临选择。”
“下决定吗？”
全家人终于聚在起吃顿年夜饭，包括叶萧。原先说好在饭店里吃，但妈妈说很久没在家里吃过顿好饭，所以还是留在家里。国家分配给父母房子很宽畅，十几号人围在起也不觉得挤。妈妈不断地给夹菜，妈妈深知从小养成口味，全是最合菜，但却没有食欲。向来是滴酒不沾，却自己倒小杯红酒，独自浅酌。
妈妈很快察觉到不同，故意把话题转移到身上，可依旧毫无感觉，让别人觉得无趣至极。有些麻木地口把杯里全部红酒都喝下去，也许对酒精过敏，没过会儿胃里就开始难过，极不礼貌地句话不说就离席，走到过去自己小间里，关上门，也不开灯，在黑暗中放起过去常听CD。是恰克和飞鸟，音乐在耳边飞起，飞鸟温柔语调包围着，闭着眼睛，心里却全是黄韵那些话。
过片刻，觉得又有个人走进来。“你好象有什
心事。”听出来，是叶萧声音。
睁开眼睛，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你又去过古墓幽魂？对不起，大年夜不该说这样不吉利话。”叶萧压低声音说。
非常近，近得能感受到她气息吹到脸上。却象个懦夫似发着抖，不敢直接面对她逼人目光。
“对不起，打搅你，春节快乐。”她要走。
“春节快乐。”好不容易才从嘴巴里挤出四个字。
把她送到门口，她轻轻地推把，轻柔地说：“别送，今晚睡个好觉。还有，不要再上网，尤其是古墓幽魂。为腹中孩子，也不会再靠近电脑。”
“再见。”
“不知道。”
他拍拍肩膀，轻声说：“切都会过去。”然后又走出去。
房间里又剩
摇摇头。
“那是为什？”他接着问。
依旧不回答。
“是为某个女孩吧？”
点点头。
她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记住，月三十日上午十点，区婚姻登记处门口，等你。”
天色又昏暗，她渐渐地消失在黄昏斜阳里。
发好会儿楞。
除夕之夜
暂时回到父母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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