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又带着几分骄傲，春雨也忍不住笑
下。她把自己
手机号码留给他随后飞快地转
她发给
短信。”“死人也能发短信？”“是，她在短信里问个问题———‘你知道地狱第19层是什
？’”听完春雨这句话，高玄面色在瞬间就变，他呆呆地坐到布满灰尘课桌上，沉默片刻后回答：“然后，你回复这条短信。几秒钟后，对方第二条短信便接踵而来，对你说———欢迎你来到地狱。”
这回轮到春雨惊呆，嘴唇颤抖着：“你怎知道？”“因为也收到过这样短信。”
高玄回答是她做梦都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有这巧事情？她摇摇头说：“不可能，难道你也进入地狱？”“没错，确实进入地狱，昨天半夜刚刚通过地狱第10层。”
高玄额头冒出汗，两个人在鬼楼里讨论这种话题，确实能让人汗毛倒竖。他拿出手绢擦擦说，“那你呢？你到第几层？”“到地狱第5层。”“等等———”高玄打断春雨话，他又低下头想想，“照这说，进入地狱游戏人不止个？”“你说是地狱游戏？”春雨摇摇头说，“不，已经有两个人因此而死，还有个人变成精神病，你还能说这是游戏？”“真有这种事？”
春雨盯着他那重瞳般眼睛：“你是怎收到那个问题？”“十几天前，很偶然地收到条短信，发件人是个很奇怪号码，还能背得出来：741111.”“果然又是这个号码。”“那条短信只提个问题———‘你知道地狱第19层是什？’”
高玄总算喘口气说，“当时很奇怪，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就随手回复个，没想到竟收到‘欢迎你来到地狱’短信，就这样被拖进地狱游戏。”
春雨忽然低下头，她知道高玄是与她同病相怜。
高玄轻声地说：“们不要再呆在鬼楼，快点下去吧。”
他们离开这房间，然后虚掩上房门，匆匆地跑出鬼楼。回到楼下空地，春雨又回头望眼刚才自己站过窗户，如果恰好有人在下面拍张照片，定也会把她给拍进去，到时候人们会不会把她当成是幽灵呢？“快走吧。”高玄催促声。
很快，他们回到围墙外边，春雨这才长出口气说：“你是个和别人不样老师。”“别人都这说。”高玄自嘲讽似苦笑声，“也许不是个称职老师，但是个称职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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