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老头。”“你说什?”她觉得南小琴现在说话声音,真有些像“地狱”里打来那些电话。“既然你已经死,那告诉你也没关系———那是高三那年,有次从学校晚自习回家,骑着自行车,经过条昏暗小路,没想到有个老头过马路。当时时没有看清楚,自行车龙头又没有把住,下子撞到那个老头身上。”“你把人家给撞伤?”“当时不知道,只看到在路灯下,那老头脑袋撞到水泥地上,鲜血流地,还有些溅到裤子上。当时吓坏,看到周围没有其他人,就赶紧骑上自行车,飞快地回到家。”“你没有救那个老头?”“是,害怕极,只知道快点逃跑,想那个老头很可能会死,那就要倒霉。当时再过两个月就
凌晨五点。
女生宿舍依然沉浸在黑暗中,窗外寒雨依然没有停下迹象,陪伴这栋楼里女孩子们做梦。
在春雨熟睡耳畔,又次响起铃声,但这回是周杰伦《东风破》———有人给她打电话。在团漆黑床铺上,她像是被什刺下似,几乎是从被窝里跳起来。缓缓拿起手机,揉着朦胧睡眼看屏幕,才发现是南小琴号码。
春雨立刻接通手机,听到电波那端南小琴声音:“春雨,你还活着吗?”
这说是什话?若是平常人在半夜里接到个电话,却听到这种问题话,恐怕活着也给气死。但春雨却异常冷静地回答:“还活着。”“你确定你还活着吗?很多人虽然已经死,却依然坚信自己仍然活着,这就是活死人。”南小琴说话那种口气非常郑重,怎也不像是在开恶作剧玩笑。
春雨依然保持着冷静。她看看时间说:“南小琴,你睡醒吗?”“你真确认自己没有死?在灯光下照照自己,看看有没有照出影子来,如果没有影子话,就说明你已经变成鬼魂。”
听着南小琴说话那股认真劲,倒让春雨真有些汗毛倒竖起来。
不知道为什,电话里这种不着边际话,会使她下意识地打开床头灯,白色灯光照着她眼睛,过几秒钟瞳孔才适应过来。然后她回头看看对面墙壁,在昏暗墙壁上,依稀晃动着个淡淡人影,那是床头灯照出她影子。
还没来得及对电话里说刚才“实验”结果,南小琴已经似乎点破天机似地说道:“看不到影子是吧?
春雨又看看窗外黑暗中冬雨说:“南小琴,你究竟怎?发生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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