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吐舌头,便不再说话,心跳又莫名其妙地加快。在开着空调车厢内,再加上安全带束缚,春雨觉得胸口阵发闷,只能将衣服拉链往下拉拉。独自跟着个男人出远门,春雨这还是第次。虽然平时她总是告诫自己小心,但面对高玄眼睛,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拒。既然已经“在路上”,那命运就系在他身上,无论遇到什情况,都必须要无比地信任他,否则心里分钟都不能安稳。
当车子开出两个多小时后,《东风破》旋律突然响起来,春雨立刻接通手机,却没想到是叶萧警官打来。“春雨,你现在在哪里?”“去……”她看看开车高玄,对着手机说,“去莫干山旅游,现在正在路上。”“好吧。问你个问题,你知道素兰前几个月情况吗?”“素兰?”“是,听你们同学说,个月前她曾经在家公司打工,但后来不知什原因又不干。你和素兰关系不错,想你应该知道吧?”
春雨立刻想到昨天在
今天是星期六,女生宿舍楼清晨静得出奇。
春雨很早就起来,她先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脚上穿双新球鞋,还收拾个旅行包。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虽然算不上是花容月貌,但起码也能让许多男生掉口水。
八点钟,高玄已经准时等在楼下。他也早就做好准备,身运动装行头,看起来特别精神,在寒冬校园里显得鹤立鸡群。
春雨跑到楼下,向高玄微微点点头。他们好像有默契似,谁都没有先说话,同快步走向停车场方向。
等到上高玄车以后,她才发现后座上放着许多东西,高玄说这些都是野外旅行必备。在转动车钥匙之前,高玄又轻声地问句:“春雨,你已经决定吗?不后悔吗?”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春雨停顿片刻,决然地答道:“不后悔,出发吧。”“好。”高玄转动车钥匙,“目地———浙北天苍山。”
星期六上午,马路上终于没有再堵车,车子很快就开出市区,驶上通往浙北高速公路。
帕萨特在飞驰,春雨被捆在安全带里,凝视着飞速后退冬日田野。冬天郊区见不到绿色,满眼都是干枯树枝和灰蒙蒙天地。她瞥高玄眼,只见他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脸色无比凝重。
春雨禁不住轻声说:“表情为什那严肃?像是上刑场似。”
高玄扑嗤声笑出来:“你比喻很不恰当,应该说是下地狱。”“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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