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人都没有,这栋房子已经空关十几年。别问,跟来吧。”说完,童年拉着雨儿略显激动手向路边条小巷走去。
雨儿看到在房子和马路中间隔着块很大绿地,绿地里生满各种植物,密密麻麻,显得阴郁而深邃,许多树木也许有数十年树龄,把房子二层都覆盖住。小巷很深,但童年走到巷边第个门就停下来。那是扇锈迹斑斑铁门,童年从包里掏出把老式钥匙,塞进铁门锁眼里。
“但愿这把钥匙还能用。”童年对自己说。
钥匙在锁眼里转很久才把门打开,发出阵奇怪声音,童年轻轻地推开铁门,雨儿跟在他身后小心地跨进去。门里是个天井,天井里散发出股成年累月落叶腐烂后味道。天井围墙围着黑房子整整圈,雨儿注意到围墙另外头坍塌,有个米多宽缺口,但被外面绿树覆盖着。
“雨儿,看什呢?快进来。”童年已经打开底楼房门,走进去。
清房子正面,只能看到三楼和黑色屋顶,还有那个早已废弃烟囱。这栋房子外墙和屋顶都是黑色,虽然看起来很坚固结实,但黑色也隐隐地露出些晦暗阴霾气氛,就像刚才雾。雨儿仰望这栋房子屋顶,那是种经常在法式建筑中看到“蒙厦式”屋顶,即屋顶有两个坡度,顶上部坡度平缓,下部和两侧坡度陡峭。雨儿向旁边走几步,发现在屋顶另面,似乎还有个“老虎窗”式天窗或阁楼。
忽然,她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她有种奇怪预感,这预感到底是什却又说不清楚。阵风吹来,拂动着她发丝,雨儿低下头,身体向童年身上靠靠。
“雨儿,你怎?们到家啊。”
“也许,也许刚才在船上着凉。别担心,没事。”雨儿又抬起头,她忽然觉得这栋房子有些似曾相识感觉,她缓缓地问:“黑房子?”
“是。”
雨儿紧跟在后面走进黑房子,进门,她就闻到股陈腐味道,用手在鼻子前面挥挥。
童年拍着她肩膀说:“别害怕,这房子已经十几年
雨儿仰望着黑色瓦片覆盖屋顶问:“这里就是你家?是在哪层?”
“全部。每层都是。”
“每层?你是说,这整栋小楼都是你家?”雨儿显得非常惊讶。
与雨儿惊讶形成鲜明对比是童年平静,他淡淡地回答:“没错,整栋楼都是家。”
“那你家里还有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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