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让庄秋水听得目瞪口呆：“妈妈，你太让
失望
！你怎
会说这种话？小蝶到底犯什罪孽？”
余芬芳喘口气：“很多事都想彻底忘掉。但是，她让想起
段往事——”
脑子里
碎片飞得更快，不停发出尖厉叫声，如锯齿碾过记忆身体，回到那雷电交加雨夜。不，天上掉下来不是雨点，而是滴滴暗红色血，浑浊而黏稠
，比过去更消瘦，显然是最近饭量大减，又整夜失眠结果。
镜子里嘴唇有些发紫，那据说是死人特征——
妈妈回来。作为医院护士长，经常这样早出晚归。余芬芳看到儿子脸色不对，人也瘦许多，急忙拉着儿子手问：“在学校发生什事？”
“没什。”他从不想让父母为他担心。
“知道你有心事！那个叫尚小蝶女孩，后来怎样？”
“她没事，第二天就退烧。”
余芬芳已隐隐猜出，儿子是因为小蝶事情：“那女孩长得点都不好看，她根本就不配你，劝你趁早死心！”
“妈妈，你完全误会。而且，她现在也变很多——”
他不敢说小蝶变漂亮，怕引起妈妈更多反感。
“不行，没同意你和她交往！就算真是个美女，也绝不允许！因为那女孩身上，有股邪恶东西——”余芬芳狠狠地说道，忽然眼前有些恍惚，些碎片从脑子里呼啸而过，“非常非常邪恶，而且极不干净！不能靠近她，绝对不能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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