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
歌？”
“蝴蝶公墓。”
她艰难地爬起来问：“是谁在唱歌？”
老妇人
手指向房间
个角落，那里有台黑色东西，歌声正是从这里发出。尚小蝶缓缓走到那个角落，奇怪白天怎没发现它呢。
这是台使用干电池老式唱片机，1980年代出厂古董级音响
身下感觉是张粗糙草席，席子下面则是硬邦邦钢丝。她还穿着白天衣服，头下是副竹枕子，仰天对着黑暗屋顶。
在伊莲娜动人歌声里，对深深眼窝出现，接着是布满皱纹脸，正对着尚小蝶眼睛。
啊，又是那个鬼魂，全身穿着黑色衣裙，七十多岁欧洲老女人脸。
尚小蝶吓得闭上
眼睛，但她感到有只手抚摸着她脸。那粗糙而冰凉指尖，似乎随时都会撕裂皮肤。
这个老妇人是谁？为何长着张如此特别脸？难道她也是“鬼美人”？
尚小蝶现在不是活得好好吗？关于死人什应该都是谣传吧？也许是那些已经去过‘蝴蝶公墓’，并实现自己愿望人，为保护他们秘密，而四处散布谣言吧。”
“那孟冰雨呢？她不是淹死在‘幽灵小溪’里吗？还有白露她是不是也去过呢？”
“或许只是个意外？白露去没去过还不知道呢，”田巧儿抓着曼丽手，“放心吧，不会有事，否则尚小蝶也不敢去那儿。”
宋优淡淡地说：“曼丽，你现在也可以退出，机会由你自己选择。”
寝室忽然寂静下来，曼丽怔怔地看着她们，大家难道都疯？
带着心底种种疑问，小蝶又次睁开双眼。老妇人就坐在她身边，轻抚着她头发。前方隐隐有烛光闪烁，那是古老写字台——对，自己还在这间屋子里。
“你醒？”
老妇人终于说话，她说是许多年前方言，听起来模糊而亲切。
小蝶点点头，颤抖着问：“这是哪里？”
“伊莲娜房间。”
６月２０日晚上１９点３０分
黑夜。
眼皮被层烟雾覆盖着，全身漂浮在黑色海面上。那数千尺深神秘海底，正隐隐传来悠悠歌声——
你在地底潜伏/
在人间等候/你吐丝作茧自缚/望眼欲穿孤独/你任沧海换桑田/任石烂再加海枯/场梦做三千年/惟有誓言永远不变/你相约在蝴蝶公墓
尚小蝶睁开眼睛，窗外是夜色中高墙，只能见到堆模糊轮廓。心底默问自己在哪里，是自家柔软席梦思？还是S大女生寝室上铺？抑或“蝴蝶公墓”坟冢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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