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看来徐碧真和秋建设墓碑,他不是五年前就死于车祸吗?老太太年纪大脑子糊涂?
“嗯,这里埋着秋建设,并不是秋收亲爹。”
这个秘密倒是第次听说!
田跃进睁大眼镜:“啊,那请问,秋收亲爹又是谁?”
“这个事情啊,说出来丢脸呢!现在也只有这老婆子个人知道,可怜秋建设替别人养儿子那多年,最后为别人儿子枉送性命!现在,这家子死那多年,也没什好隐瞒。”
来。
他在火车站租辆三轮车,前往城外二十里荒野。蹬车是打着赤膊老头,在烈日底下挥汗如雨,田跃进多给他百块钱,老头蹬得更卖力。
终于,在片布满黄土原野,老田看到徐碧真家坟墓。
他是来给十年前受害人上坟。
徐碧真与丈夫坟墓合在起,旁边还有座坟墓,墓碑上刻着秋收名字,生卒年月是“1982.2~2001.11”。
“请说下去!”
老太太仰头苦笑声:“二十多年前,县城里有对上海来知青夫妇,男在县工厂做工人,女确是哪个大领导女儿,刚怀上孩子就拿到回城名额,挺着大肚子回上海,只剩男个人留在县城。那年家碧真只有十九岁,刚刚高中毕业,已是县城有名大美人,大家都叫她‘赛貂蝉’。她被分配进县工厂,正好与那个上海小伙同事。当年也见到过他,真
五十三岁田跃进,跪倒在徐碧真坟前说:“对不起,曾经发誓要为你抓住凶手,可是没有做到!那只恶鬼仍然逍遥法外,不知道这辈子是否还能抓到他。只想说声对不起!虽然,这只是句废话。”
他站起来,拿出纸钱,放在黄土堆上烧起来,看着黑烟和灰烬滚上天空,他轻抚着秋收墓碑,感到万分内疚——也许,当初不阻挠女儿和他谈恋爱话,这个少年也不会走上这条绝路。他很后悔,女儿现在并不快乐,直怨恨着他,医生说她有轻微抑郁症,大概就是五年前造成心理创伤。可是,她却已经忘秋收,再也没在父亲面前提到过他个字——不,她不可能忘得,迟早有天她还会记起来,那时她该如何面对自己?
此刻,坟墓前来个老太太,看起来七十多岁样子——原来是秋收外婆,徐碧真老母亲,也是在忌日这天来上坟。
田跃进陪伴老太太烧完纸钱,又安慰她说:“他们家三口都不在,但是活着人还要保重身体。”
“秋收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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