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咯噔
下，慌忙道："侯总，
……做错什
？"
"你自己明白！原本对你寄予厚望，以为你会越干越出色，超过老钱那些老油条，可半年多时间过去，你
销售业绩竟然还是个鸭蛋！"
"对不起！"
"道歉有什用？这半年里，虽然你没有拿过奖金，但公司每月按时给你发工资和各种补贴，你却没有给公司创造分钱效益。昨天早上还敢迟到，让在全公司面前丢尽脸！你以为公司是慈善机构？专门把你养起来，让你每天上班养那两只小王八吗？"
他居然侮辱乌龟！虽然心里愤怒不已，脸上却唯唯诺诺，为自己辩解："侯总，几乎每天都在给客户打电话催款，他每次都满口应承下来，说周之内绝对打过来，可怎知道他这不讲信用。"
"
他却站起来，诡异地对笑，"真，真看到陆海空。"
方小案伸手指指头顶，随后飞快地冲出办公室。
此刻，只剩下个人，偌大几百平米房间，除电脑屏幕，全处于黑暗之中。
后脑勺总感觉有冷风吹下来，但晚上中央空调早就关，真有人吊在头顶？
"哎呀，你脑子被狗吃啊？这些客户个个全都是老狐狸，哪能信他们空口白话？"
"可是早就和客户签合同。"
"现在做生意谁会真遵守合同啊？他们门心思要抓住现金，谁都不会轻易给钱，拖你几个月算便宜你。"侯总看来憋肚子火，也许他刚刚被销售总监训过，"好好，昨天大会决定你也知道，最近们销售七部业绩直线下降，每个人日子都不好过。公司决定裁员10％，们销售部业绩最差几个人，肯定会被裁掉！高能啊，也是为你好，不希望到时候在裁员名单里看到你。"
他最后句话，又让看到些希望，诚惶诚恐地说："侯总，会努力，保证在个星期之内，让客户把货款打进来。"
"嗯，你还有两个星期机会，定要把握住啊，否则到
匆匆检查下电脑，发现并没有什不对，也没看到什特别文件，便赶快关机，拿起手机逃出办公室。
乘电梯回到楼下，却再也看不到方小案。
走出写字楼回头遥望十九层，却发现有扇窗户亮起来——整层楼面全是天空集团，确信刚才走时候没看到其他人，究竟是人是鬼？
次日，周三。
侯总把叫进他小办公室，关上房门低沉地说："高能，真对你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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