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说你突然晕倒,是无缘无故,还是有什特别事情?”
“…………”使劲眨眨眼睛,却不想把读心术秘密说出来,包括华院长也不该知道,“和人发生争吵,情绪非常激动,突然昏迷过去,但很快又醒来。”
华院长用手托着下巴,俯视着问:“就次吗?”
“不知道,也许还有其他。”
“高能,你有间歇性昏迷症,但无法确定是否与年半前车祸有关。现在要对你做更深入心理治疗,你愿意接受吗?”
,就好像刚从水里被捞起来。
该死——真梦中跳水z.sha?
这个噩梦已纠缠半年,现在却向最可怕方向发展。急忙翻身起床,看着镜子里自己脸,汗珠正不停地往下滴。
去卫生间冲个澡,又倒头躺回床上——今天不必去上班,向公司请过假,要去医院检查,上次给华院长打电话定下。
觉睡到太阳高升,吃过午饭才匆匆出门,坐上班开往市郊公共汽车,展转个多钟头赶到太平洋中美医院。
根本无从选择,只有躺在床上点头:“愿意。”
“好。”他向女助手做手势,又低头对说,“请再放松些。”
虽然,音响里放还是钢琴曲,但旋律和音调都有变化。尤其调子更加低沉,旋律越发曲折多变,明显有上世界初欧洲风格。仿佛来到1910年奥匈帝国,穿过波希米亚崎岖山林,是多瑙河畔庞大而混乱都市,,蒸汽文明盐卤吐出黑色玫瑰。在潮湿阴冷咖啡馆里,犹太青年卡夫卡孤独地坐着,他那是黑色眼睛如此忧郁,刚写完封沉重情书,等待他是莫名其妙漫长诉讼……
“你想要什?”
个声音像从遥远天上传来,眼前依旧是维也纳咖啡馆,对面坐着却是个土耳其人,紧紧盯着眼睛,再也无
华院长早就在等,那里护士们也都认识,路走进去都和打招呼,感觉就像到家。这滋味要比上班舒服多——但希望这是最后次来这里。
先做例行检查:体温、血压、脑电图、心电图、CT扫描,结果切正常。
在个宽敞明亮房间,华院长和女助手亲自为治疗。躺在张床上,耳边放着轻柔钢琴曲,灯光温暖柔和,让彻底放松下来。午后最犯困时候,这样躺着几乎要睡着。
“高能。”华院长站在身边,将手伸到眼前,“你现在感觉如何?”
“非常……非常好……这是半年来最轻松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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