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岁少年——,光着脚踩入水中,冰冷渗透入血管,又将整个人吞没。黑色水底闪烁着幽暗光,那是来自另个世界,或者是冤屈灵魂?孤独地深入水下,直到被只手紧紧地抓住。
又是她!十二三岁少女,正在水底剧烈地挣扎,水草缠住她小腿,她无助地在黑暗中舞蹈。
下意识地抱住她,冰凉皮肤下还残留些温暖,紧贴她尚未发育胸口,甚至能听到她心跳。而她也像抓着最后稻草,紧紧地将拥抱,每寸皮肤互相贴合,直到身体发烫变得火热,将池死水全部燃尽……
还是梦。
浑身冒汗醒来,皮肤烫许多,担心是不是发烧,拿来体温表量量还算正常,便起床上班去。
压低声音:“你是在故意考验读心术!”
“好,早就说过会为你保密,绝不会把你读心术说出去。”
“亲爱老马科斯,这个监狱里唯能够信任人,就是你。”
他有些感动地抓住,布满老茧大手摸摸脸,感觉竟像父亲。
其实脸颊上也爬满胡须,这里让人健壮,也让人变老。
肖申克州立监狱,C区58号监房,2009年9月19日,上午十点。
已经知道蓝衣社是谁——你们永远都想不到个人。
抱歉,现在还不能说。
小逼仄监房内,看着小簿子里故事,居然半天写那多,不敢相信自己右手,更不敢相信自己大脑。
也许,除读心术之外,还拥有超人记忆力。
公司各项业务依然不见起色,懒得去理那些客户,
用中文喃喃自语:“还剩下不到几十小时。”
明天,就是明天。
放心,明天不是电椅日子,但可能是前往地狱日子。
低下头继续在小簿子上记录曾经焦虑心情,那些致命往事——
水,又是漆黑天空,阴冷森林,池不见底湖水。
年多前任何细节,包括自己与别人说每句话,甚至某个不易察觉表情,都可以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眼睛。”
老马科斯用西班牙式英语叫,他放下厚厚书本,坐在床上盯着。
半分钟后,说出他眼睛里秘密:“你在想十九年前——1990年,你在西班牙圣方济各修道院图书馆,见到个神秘来访中国人,对方向你借阅本珍稀中世纪古卷,并与你长谈整个晚上。”
“老天!”他惊讶地睁大眼睛,“从未对你说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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