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按时去上班，但端木良很少在公司，
也没有特别
工作。公司总共不到十个人，闲着没事就不断向人请教，关于金融与证券投资各种知识。
忐忑不安
周，客户每天都会和通电话，仍劝说他暂时不要注资。但电视上经常看到那个上市公司老总，面对镜头侃侃而谈，成为许多知名访谈节目坐上宾，每体对他公司报道也非常正面。据说有项新业务即将启动，会给这家公司带来几十亿利润。许多人继续投资他公司，似乎是经济危机中独善其身企业家。也开始关心这家公司股价，居然连续几天涨停板，客户抱怨如
忽然有些脸红
，幸好她看不到。
“几个月前，去找过古英雄，才知道他已经在年多前因车祸去世。”
“不！古英雄并没有死。”
“你怎
知道？”
“哦？”尴尬地想想说，“想吉人自有天相吧。“
真不必向道歉。当时，个人在家，门外都是火焰，只能从窗户爬到你家，看到你和你外婆躺在床上。拖不动你外婆，用尽权利也只能勉强拖动你。辛苦地把你拖下楼梯，直闭着眼睛昏睡，而必须在烟雾里睁大眼睛，才能看清逃生路，视网膜受到有毒烟尘伤害，永远都无法恢复。”
“如果是你闭着眼睛昏睡，而睁着眼睛救你话，那现在双目失明人应该是。”
“说这些有什用？”她酸涩地苦笑声，“当时，只是个十岁小姑娘，遇到火灾也非常恐惧，连你长什样都没看清，只觉得应该这做。”
“对不起，不记得那时是否谢过你。”
“不，不需要你感谢，切都是自己选择——好啦，从今往后就算你欠。”
她又笑，走到广播大厦门口，“要进去，可还不知道你名字？”
“叫——”差点把古英雄三个字说出去，“叫高能。”
“再见，高能。”
目送她走进广播大厦，在外面站很久，具有读心术，虽然可以看透所有人心，却有个人心看不透，因为看不到她眼睛。
漫长周。
现在她真笑，但依然严肃地说：“欠你辈子。”
“其实，刚刚失明那几年，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在电台里都说过，十三岁那年干件傻事，居然想跳水结束切，却被个勇敢男生救。
“你……你还记得他名字吗？”
“当然记得，他名字很特别——古英雄。”
“是，是很特别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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