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从不相信别人!已经活七十多岁,遇到过无数人与事,无数谎言与骗局,无数残,bao与杀戮——自己也杀过很多人,在游击战过程中。遭受过许多沉重伤害,也有人无情地背叛过,能看出个人对有害还是无害,是邪恶还是善良。”
他话令沉默许久,才把头凑近说:“不,你不会相信故事。”
“说来听听!就当做个梦,明天早上就会忘记。”
梦?
自从2007年秋天醒来以后,重新开始人生不就是场噩梦?也许,到现在这场梦还没醒,依然躺在太平洋中美医院病床上,依然是具行尸走肉植物人。
这样夜晚怎夜睡不着,确信对面老马科斯也没睡着,因为他安静得几乎不复存在,大概端坐在床上静思。
隔半分钟,才听到他回答:“这不公平。”
“怎不公平?”
“你故事,你还没说你故事呢。”
“?”窝在床里苦笑声,“说没有杀人,是被人陷害才判终身监禁,你相信吗?”
摸着两页信反复看几遍,信纸是用A4纸打印出来,估计是盲人专用电脑。
现在才知道她全名——端木秋波。
她姓端木,这个姓可不多,比如认识另位端木——蓝衣社端木良。
她有个哥哥失踪,而且是她最后亲人。端木秋波哥哥,年龄应该和端木良差不多,难道是同个人?
不可能那巧吧?但只要有百分之可能,还是得证实下。
“其实,不是自己,是另外个人。”
平静地说出故事开头,或许也是故事结尾。
“那真正你是谁?”
“现在还没找到答案。
“相信。”
监狱里第次有人相信话,就连同关在看守所比尔,对冤枉也将信将疑。
“为什?”
“你是个善良年轻人,这个问题你不会对说谎。”
“老马科斯,你怎知道善良?你太容易相信人吧!”
拿出纸笔,给秋波回封信,除描写最近狱中生活,信末尾加句:“秋波,请问你哥哥叫什名字?”
天气渐渐炎热,午间气温已上升三十摄氏度。只要在太阳下跑会儿,就累得浑身是汗。但毕竟是高原内陆,昼夜温差大得吓人,晚间气温有时会下降到几摄氏度,睡觉必须裹着厚毯子。
C区58号监房。
灯关,铁窗外没有月光,除走廊外微弱光线,脸隐没在黑暗中。
“继续你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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