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边亲吻,边拉扯着对方衣物,心中那份强烈思念,时时像头将要冲破牢笼野兽,需要用全部意志去压制,那种苦涩又满怀期待滋味儿,没尝过人辈子也难懂。
“空儿,也想你,好想你。”封野在燕思空那温热白皙皮肤上留下串串吻痕,口中忘情地呢喃着爱语。
燕思空五指穿梭于封野浓黑发间,长腿勾缠着那劲
屋内早已烧起炭火,炉上还温着酒。
燕思空脱下棉袄:“你早就来?”
“刚到。”封野拿起酒壶,给俩人倒上酒,“你没少喝酒吧?”
“还成。”燕思空举起杯,“那些酒,怎能跟你酒相比。”
封野挑眉:“哦,酒好在哪儿?”
双有力地手扣住手腕,下子反拧到背后,接着,他腰身被铁臂横过,逼迫他贴向身后宽厚温暖胸膛。
道戏谑地声音在耳畔响起:“哪儿来小蟊贼,胆敢擅闯朝廷命官宅邸。”
那嗓音低哑而磁性,听得人心神荡。
燕思空笑道:“你要将送官吗?”
“送官可舍不得。”封野轻咬着燕思空耳垂,大手隔着衣料,在他腰腹上游移,“来审你即可。”
“好不好,不在酒,在人。”燕思空盈盈注视着封野,轻声说,“有些想你。”
封野心中亦是十分触动,他拉着燕思空坐到他怀中:“也想你,们明明就在座城池之内,见你面却这难。”
燕思空安心地靠进封野怀里,与他碰碰杯:“们不会辈子如此,也许很快……”
“嘘。”封野亲亲他面颊,“今晚不想谈‘正事’,只想和你起过个年。”
燕思空饮尽杯中酒,率性地将杯子随手抛,转身搂住封野脖子,将他压倒在榻上同时,重重堵住他唇。
“你这是滥用死刑。”燕思空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是啊……”封野扭过燕思空脑袋,用力吻住他唇,那是个热情到滚烫吻,足以融化冬日严寒,俩人热烈而粗鲁地舔舐着对方唇瓣、勾缠着对方舌头,像是要股脑地将那份渴望倾注于这吻之中。
当他们气喘吁吁地分开时,彼此眸中那燃烧欲火是他们眼中唯剩下风景。
封野抚摸着燕思空冰凉脸颊,轻声道:“外面太冷,进屋吧。”
燕思空搬过去尚不足个月,屋内陈设和被褥之类杂件都留在这里,这间朴素屋内,留有他和封野无数次深夜密会回忆,即便是再奢华大宅院,在他心目中也不及这里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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