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抽回手,起身去倒茶。
当他背对着封野倒茶时,突然就听着封野似乎
燕思空道:“已经跟王将军说过。”
封野轻笑:“你总是……想所想。”
“们在这里久候而不战,士卒警惕必然有所下降,但营帐巡卫日都不能松懈,尤其是天候不好,或有节庆宴席之时,最容易被偷袭。”燕思空挥退阿力,给封野脱下靴子。
封野半眯着眼睛看着燕思空,当燕思空要去解他扣子时,他却把抓住燕思空手,酒气氤氲双眼里写着莫名情绪。
燕思空道:“去给你倒杯解酒茶吧,你许久没这醉。”
元南聿取庆阳消息振奋全军,封野狂喜,大大奖赏元南聿和他带领将士。当初跟着封野攻城拔寨,早已薄有名气覆面将军,这战更将声名远扬。
燕思空更加关心元南聿伤得重不重,封野让他不必担心,元南聿自己就是医术高超大夫,只要细心调养就能恢复。
封野下令全军庆贺,这捷报是现在他们最需要,不仅能鼓舞消沉士气,更是为攻打太原铺好路。
宴席上,封野大肆称赞元南聿,以此激励其他将领,燕思空坐在下方观察着众人神情,大部分人都沉溺在打胜仗喜悦中,只有人笑得有几分僵硬,那就是元少胥。
燕思空心中冷笑,尽管看在元卯恩情上,他不会对付元少胥,但此人气量之狭窄,已经让自己饱受折磨。
封野摇摇头,始终盯着燕思空:“你是否,总能知道在想什。”
燕思空嘲弄笑:“非但不能,还越来越难揣测你。”
“是吗。”封野深吸口气,红晕脸上满是酒气,“你从前,便总能知道在想什,然后专挑爱听说,句句……句句说到心上。”
“……那是从前。”从前封野有着少年天真,那是从未被践踏过、掠夺过、灼烧过单纯,他爱憎分明,他喜怒于色,他心思很好猜,但经历那样大起大落,当俩人再相见时,从前封野已经不在。
封野嗤笑声:“是啊,从前。”
看到他挂着虚名却能参与战事决策,看着元南聿屡立战功、扬名立万,元少胥定是如坐针毡,这人连自己亲弟弟也嫉妒。
庆功宴结束后,燕思空和阿力搀扶着半醉封野回到中军帐,封野身酒气地躺在床上,阿力要去服侍他脱衣服,燕思空道:“不必,来吧。”
封野却突然把抓住阿力:“去,把王申叫来。”
“你可是要嘱咐他加派人手巡营?”
封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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