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冷笑:“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只要成执笔之人,想怎写,就怎写。”
“你疯……”
“不会让诸侯勤王,也不会让蛮夷入侵。”封野紧盯着燕思空眼睛,“而如何做到这点,就要看你
在他身体和椅子之间,居高临下地看着燕思空,阴寒地说:“封野,要凌驾于切之上,惟有执掌天下,统御江山,让所有人俯首称臣,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要保护切,你懂吗。”
燕思空胸中生出股戾气,他把揪住封野衣领,瞪着血红眼睛看着他:“你直在骗,从头到尾,你用陈霂稳住、稳住天下诸侯,你不放走,不娶妻,是为做出对情深模样,让死心塌地地为你筹谋!”
封野大手包住燕思空拳头,他贴近燕思空脸,轻声说:“确实要用陈霂稳住你、稳住藩王,可对你情,这些年来执着,还不足以说明吗?”
“情?”燕思空失笑,“你喜怒无常,多疑善妒,在你身边,如履薄冰,动辄得咎,情?”
封野紧紧抓着燕思空手,字句仿佛吐着寒气:“护你周全,给你锦衣玉食,甚至哪怕你曾经骗、利用、背叛、抛下,也还愿意信你,亲近你,给你兵马大权。你早早娶妻生女,除你不曾碰过别人,娶妻纳妾都是顺势而为,封野对你,情至义尽吧。”
燕思空眼圈赤红,鼻腔酸涩,几乎难以克制自己情绪:“原来在你心中,你重逢后这些日子,是你对‘恩赐’啊。”
封野恶狠狠地说:“难道不是吗?是你骗,是你负啊!”他沉声说,“所以你今日为做切,都是你欠,可却不会负你,将来登上皇位,统四海,你尽可去实现你修齐治平理想,修葺法度,推行政令,创造个弊绝风清朝廷,个安居乐业天下,岂不比陈霂更值得你辅佐?”
燕思空哽咽道:“封野,你被接连大胜冲昏头脑吗。且不说朝廷和陈霂结盟之下,你能否苟全,就算你真杀入京师,从你称帝那刻起,诸侯并起讨伐,天下必乱。西晋八王之乱,江山分裂,国祚衰弱,民生凋敝,外族趁虚而入,祸乱屠戮华夏百余年,你可想过云云百姓啊!”
“你装什大义凛然!”封野咬牙道,“你为达目不择手段,如今这战局难道不是你手挑起?”
“挑起战局,是为剔除脓疮,不破不立,不是要毁掉整个江山!”燕思空瞠目欲裂,“你若篡位,可想后世之人如何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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