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派来“保护”他
人，已经换
批，大约是白日当值，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
阿力拽拽燕思空袖子，示意他看身后跟着尾巴，燕思空摇摇头：“不必理会。”
元南聿就住在不远府宅里，此时是清晨，他上门时候，连门房都打着哈欠，下人更是大多还在睡着。
门房恭敬道：“哟，燕大人，您怎
来这早，咱们将军还歇着呢。”
“带
去见他，有急事找他。”
封野以为他会逃走？
他能逃去哪里，去找陈霂吗？纵使他千万个不愿封野去争夺皇位，他也不可能去助陈霂来讨伐封野。
在封野心中，他会冷酷绝情到那个地步吗？
他们之间，果然除执念与纠缠，什也不剩下。
——
地步出院落时，两道人影从黑暗中走过来，拦在他身前，恭敬道：“燕大人，这晚，您要去何处呀。”
燕思空猛然惊醒，怔怔地看着二人，这两个人他认识，都是封野手下精兵：“你们……为何在这里。”他问出口时候，心底已经有答案。
“二人奉狼王之名保护燕大人，燕大人，晚间风寒，您怎地衣衫如此单薄，当心生病啊，还是快快回屋休息吧。”
燕思空冷冷地看着二人：“是保护，还是监视，还是软禁？”
俩人面面相觑，恭谨道：“大人言重，狼王命二人随行保护大人，燕大人想去哪儿，属下就保护到哪儿，不过此时夜已深，燕大人有什想去地儿，不若等天明吧。”
“是。”元南聿身边人都知道俩人交好，也不多嘴，直接领着燕思空去元南聿卧房。
燕思空敲敲门：“阙将军，是啊，燕思空。”
屋内马上传来回应：“思空？你直接进来吧。”
燕思空示意阿力在外面等候，自己走进去。
元南聿背对着他坐在床上，显然是
燕思空坐夜，直至天明。阿力送来饭菜他草草吃几口，便撂下筷子，让阿力为他更衣。
当阿力扶起衣架，有些心疼地拍着熊氅上灰时，燕思空道：“不要那件。”
阿力不解地看着燕思空。
燕思空加重语气：“不穿那件。”
阿力不明所以，只将那氅衣收好，给燕思空拿另外件披风，他穿戴完毕，带着阿力出门。
“监视……”燕思空喃喃道。
“大人请回屋歇息，千万别冻坏身子。”
燕思空平静地说：“若执意要出去呢？”
“那属下自当陪护，只是也请燕大人先穿上保暖衣物。”
燕思空冷笑下，转身往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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