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满脸怒意,比划着:他定是有所图谋,他是不是要害公子?
“不知道,但不与通气就冒然行事,多半是对不利。”燕思空眯起眼睛,“此人不受们掌控,实在危险,留不得,你去找佘准人,想办法做掉他。”
阿力点点头,转身就要去办。
燕思空拉住他
“原来真有……”元南聿神色复杂道,“其实,这些年时不时能忆起些画面,但始终串联不起,今日在爹灵前,似乎又想起许多,可越想越头疼。”他便说便拍着脑袋,显然极不舒服。
“你不要勉强自己。”燕思空道,“这事也勉强不来,但相信终有天,你会想起来。”
“真吗。”元南聿叹道,“也希望能想起来,今日祭拜时,真感到十分难过,可竟对爹记忆全无,实在是不孝。”
燕思空安慰他道:“这不能怪你,爹天上有知,也只会心疼你,绝不会怪你。”
元少胥轻咳声:“是啊,你不必自责,老天有眼,还是让们兄弟聚到起,你能认祖归宗,爹定能瞑目。”
自己和他长子针锋相对,如他所说,他希望元卯安息。何况,他直以来也只想像封野证明身份,但如今,他不在乎。
元南聿虽是什都不记得,但有感于这样悲伤气氛,也不禁眼圈含泪,而且不受控制地唰唰往下掉,脑中翻滚着些陈旧片段,却无法看清、听明,他越是想,越是头痛欲裂,只得俯在地上磕头,轻轻地叫着“爹”。
三人祭拜许久。
元少胥时而痛哭不止,诉说着这二十年艰辛,燕思空听来也难受不已,心中对元少胥厌弃稍减,便是看在元卯份儿上,他也不想跟这个他叫这多年大哥人计较。
他们直在山上待到正午才回城。
元南聿点点头:“不如平日里,你们多与说说少时事吧,也许能早点想起来。”
“没问题。”燕思空毫不犹豫地答道,“你愿意听,求之不得。”
元少胥微微抿抿唇,干笑道:“那自然好。”
——
回到府上,燕思空马上找到阿力,将今早他们碰上铁杖子事告诉阿力。
路上,燕思空察觉到元南聿不太对头,尽管他脸覆着面具,看不出脸色和神情,但他低垂着头,无精打采。
“阙忘,你怎?”燕思空问道。
“可能……”元南聿用拳头锤两下脑袋,“想起些小时候事,辽北家中,是否有棵很大银杏树?”
元少胥脸色微变。
燕思空瞪起眼睛:“你、你想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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