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南聿重重点头。
“今天
不能留太久，你先好好揣摩，明天还来看你
元南聿轻咬着唇，骗过
脸去。
燕思空将他
脸掰过来，强迫他看着自己：“聿儿，你知道二十年前，你为何要为顶罪，替流放吗？”
元南聿茫然地摇摇头。
“因为们是兄弟。”燕思空声音微颤，“你愿意为做，也愿意为你做，因为们是兄弟。聿儿，你就当二哥还你，二哥欠你二十年，以为你死那些日日夜夜，都备受煎熬，就让还你吧。”
元南聿眼圈红，肩膀都在轻轻抖动。
元南聿蹙眉：“要怎
换？换之后呢？”
“将出使培安，代陈霂去劝说韩王出兵，你变作模样，只要出平凉，以你功夫，半路总能寻机逃跑。”
“那你呢？”
燕思空用手指轻轻点点元南聿脸上面具：“带上这个，留在这里。”
“简直胡闹。”元南聿瞪直眼睛，“若被陈霂发现，他岂能放过你！”
燕思空忍不住将元南聿拥进怀中，像小时候那样轻抚着他背，哽咽道：“你活下去，们还有希望，你若死，二哥就什都没有。”
“……
定会救你出去……”元南聿咬着牙，“定会打败陈霂，回来救你。”
“你不必为担心，是自己想来找陈霂，自有保全之法。”燕思空低声道，“以后再不可以犯蠢，不可以感情用事。”
“……是。”
燕思空为他顺顺蓬乱头发：“们要彼此交换些东西，比如认识人，知道事，说过话，你要模仿声音仪态动作，也要模仿你，你还得把自己再饿瘦些，看起来更像。”
“你放心，就算被发现，他也不会杀。”燕思空笃定道，“可你不走，他却可能杀你。”
元南聿摇头：“不行，不能让你代受难，若这就是你计划，做不到。”
“聿儿，这种时刻，你还如此优柔寡断？”燕思空逼视着他，“君王以孝治天下，陈霂要当皇帝，他岂能杀自己老师，如今时间紧迫，除此之外，没有更好办法。”
“二哥。”元南聿眨不眨地盯着燕思空，正色道，“不会将你留在这里承受责难，而自己逃之夭夭，就算他不杀你，也定不会轻易饶过你，你若不能平安，活着出去又有什意义。”
燕思空深吸口气，沉声道：“因为你不能死在这里，你还有壮志未酬，你还有许多事要做，哪怕是出去纠正你自己犯下过错，你也不能就这以死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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