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狱中,燕思空将脂膏拿出来:“这就是说玩意儿,应该比你自己调还好。”
元南聿挖点抹在手臂上,然后蹭蹭,便融于皮肤,看来十分自然,他赞叹道:“确
“在下愚钝,沈大人可否明示?”
“殿下将阙忘交由审讯,你却要去与他称兄道弟,恐怕是另有所谋吧。”
“殿下确实让你审讯,可你审讯出什名堂?”燕思空嘲弄道,“既然你审讯不出来,何不让试试,莫非沈大人……怕抢功?”
“何曾在乎过什功名。”沈鹤轩愠怒道,“你狡诈诡谲,令人不得不防,殿下轻信你,却要时时盯着你,绝不会让你在眼皮子地下兴风作浪。”
“呵呵。”燕思空冷笑道,“沈大人无凭无据,就这般含血喷人,实非君子所为啊。”
,会带来佘准留给易容膏,们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扮演好对方。”
元南聿抹把脸:“二哥,尽力。”
——
燕思空回到自己住处,就开始筹备此事,他与元南聿容貌身形声音都十分相似,只元南聿比他略壮实些,俩人明明毫无血缘关系,却又如双生子般,这样巧合,必是冥冥之中已注定这场曲折命途。
马上就是大年夜,燕思空决定就在那天与元南聿把身份换过来。过年时人多且杂,大都忙忙碌碌,最可能发现异样两个人——陈霂和沈鹤轩,更要多陪伴家室,没有比这个时机更易蒙混过关,过完年,他就去培安,如此短时间,只要元南聿伪装得好,必能瞒天过海。
“你非君子,自不必以君子相待。”
燕思空讥诮道:“这话,等沈大人抓住把柄,再去与殿下说吧。”
燕思空转身瞬间,面上杀气再也掩藏不住,待将元南聿送走后,他定要想办法解决掉这个沈鹤轩。
——
燕思空接连几日去牢中探视元南聿,每次必带着好酒好肉,那些东西都会被狱卒盘查,燕思空便将易容脂膏藏在身上,这东西是佘准专门调制,可保几日遇水不化,涂上它,便像是糊另层脸皮。
打定主意,燕思空特意去请示陈霂,说跟元南聿来硬没用,他们在牢中把酒言欢,能让元南聿慢慢放下防备,请陈霂准许他随时去探视。
陈霂正忙着与封野隔空斗法,不疑有他,同意。
沈鹤轩在旁没说话,但燕思空离开后,他紧随其后,在回廊处拦住燕思空。
燕思空拱拱手,皮笑肉不笑地说:“沈大人有何贵干。”
“燕思空,你想做什?”沈鹤轩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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