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久没联系,那昨晚上是巧合偶遇吗?”
“是。”
邱言挑眉:“然后又那巧,应弦看到你们发生足够让他判断出你性向行为?”
“……是。”任燚感觉百口莫辩,他有些羞恼道,“邱队长,很尊敬你,但如果你继续用这种审问犯人方式跟说话,就走。”
邱言站起身,与任燚对视,目光凌厉:“你也许觉得管太宽,
任燚并不愿意向个女性坦露感情事,太难为情,但邱言已经看出来,瞒着也没用,他闷闷地说:“他发现性向,然后……生气。”
“生气”已经是个被他弱化许多词。
邱言轻叹声:“提醒过你,他以前经历过很多不好事。”
“知道,所以……”任燚抓抓头发,“并没有打算告诉他。”
“那他怎会……”邱言想起什,“昨晚上那个小演员,是你什人?”
任燚为缓和气氛,勉强笑笑:“那,要不就今晚吧,本来们也是说好过完年。”
宫应弦迟疑下:“好,今晚,晚上派人去接你。”
“不用,自己开车去就行,记得你家怎走。”
“不行,说过,你不要单独行动。”宫应弦收拾好资料,“等通知吧。”他走两步,又顿住,“把淼淼带上。”
任燚愣愣,心里终于涌入丝丝甜。
任燚避重就轻地说:“朋友。”
“男朋友,还是炮友。”邱言口气变得有些生硬。
“……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联系过他,自从对……”任燚愈发感到难以启齿。他从前并不觉得这种事涉及对错,可当他亲口从宫应弦嘴里听到“恶心”,亲眼从宫应弦眸中看到愤怒,他就像是犯罪样,充满羞耻感。
如果有任何个人,宫应弦以外人,说他恶心,说他不正常,说任何不中听话,他都会理直气壮艹回去。他不以自己性向为荣也不以为耻,这只是构成他部分,他也不在意别人怎看——至少,他从前以为他不在意别人怎看。现在他才明白,那些“别人”,不是宫应弦。
他喜欢人,句话、个眼神,足够碾碎他自尊。
宫应弦离开后,任燚也收拾好自己复杂情绪,准备离开,可刚打开门,却发现邱言等在门外,而且看起似乎是专门在等他。
“邱队长?”任燚不解地看着她。
邱言往前几步,把他逼回屋内:“聊两句。”
任燚只好退回来。
邱言随手带上门,靠坐在桌子上,开门见山地问:“你和应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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