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笑笑:“这个人心挺大,就让沮丧天吧,明天就好。”
宫应弦看着任燚眼睛,又心疼,又愤怒,心疼于任燚遭受所有不公,愤怒于自己不能保护好心上人,他搂紧任燚腰:“你可以沮丧,可以难过,可以抱怨,不用憋着。”
“有这个时间,宁愿花在能让高兴东西上。”任燚啜宫应弦下,浅笑道,“比如你。”
宫应弦心脏砰砰地狠跳几下。
任燚用目光仔细描摹着宫应弦完美俊颜,心头窜起股火,管它是心火怒火还是欲火,都要尽情燃烧啊。
曲杨波又安慰任燚几句,就打算离开,他还有脑门子事要处理。
任燚把曲杨波送到门外,有些惭愧地说:“兄弟,给你添麻烦。”
“说这种屁话。”曲杨波照着他胸口锤拳,“咱们家兄弟条心,福祸起扛。”
任燚握握他肩膀,他不好意思说谢,也不好意思抱歉,可这两种情绪都交织在心头。他知道自己这次不仅给自己惹麻烦,也会影响曲杨波前程,曲杨波跟他不样,他可以辈子安于这个位置,反正他讨厌文职和开会,但曲杨波目清晰,方向明确,中队指导员注定只会是他政治生涯个台阶,还要直往上走。
曲杨波走后,任燚返回屋里,宫应弦站在窗前,背对着他在打电话。
他含住宫应弦下唇,轻声说:“留下。”
宫应弦回应是用力回吻。
俩人亟不可待地撕扯着对方衣物,任何阻止他们更加亲密东西都碍事极。
宫应弦将任燚压倒在床上,面尽情吸吮着那绵软唇瓣,
任燚静静地看着宫应弦高大身形和宽阔肩膀,男人力量感呼之欲出,就像堵墙,棵树,座山,能够抵挡咆哮而来,bao风。他缓步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宫应弦腰,将脸贴上那片背脊,并将支撑力转移到宫应弦身上。
他直觉得自己能为自己、为家人、为战友、甚至是为不相干人遮风挡雨,可当狂风,bao雨来袭,他也希望有个屋檐。
宫应弦身体僵僵,然后彻底放松,只手握住任燚手腕,并用指腹细细摩挲着那小块凸出腕骨。
任燚闭上眼睛,他没有刻意去听宫应弦在说什,只觉得那时断时续好听声音,像是首温柔地摇篮曲,正在抚平他毛躁心。
过许久,宫应弦打完电话,转过身来,低头用额头抵住任燚额头,悄声说:“第次见你这沮丧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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