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察巴那眼色仍然同样冷酷冷淡。
“既然
直都把你盯得很紧，怎会不知道你身旁最亲近
人在哪里？”
他冷冷淡淡地问小方：“你说怎
会不知道？”
小方直希望自己也能像卜鹰和班察巴那样，无论在什情况下都能保持冷静镇定。
但是现在他已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他跳起来，几乎撞翻
桌子。他用力握住班察巴那手臂：“你知道？你知道他们在哪里？”
小方举杯饮而尽，说道，“你说。”
班察巴那眼色深沉如百丈寒潭下沉水，谁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
“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完全明白意思？”他问小方。
“是。”
小方回答是绝对肯定。班察巴那却摇头：“你不明白，最少还有点你不明白。”
他完全不能解班察巴那这个人和这个人做事，但是他也不能否认这点。
谁也不能否认这点，每个人都有甘心下地狱时候。
掌中酒杯已碎，桌上仍有杯有酒。就正如你亲人情人虽已远逝，世上却仍有无数别人亲人情人。
某天说不定也会像你昔日亲人情人对你同样亲近亲密。
——所以个人只要能活着，就应该活下去。
件连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做到事，不但害你吃足苦，而且连累到你母亲和阳光。”
他冷冷淡淡地接着说：“但是你若认为会后悔，你就错。”
小方握紧酒杯碎片，鲜血从掌心渗出。
“你不后悔？”
“点都不后悔。”
班察巴那慢慢地点点头：“现在他们都已到个绝对安全地方，绝不会再受到任
“哪点？”
“既然要利用你把吕三引出来，当然就要盯着你。”
班察巴那道：“不管吕三在哪里，也不管你在哪里，都盯得牢牢。”
小方相信。
如果不是因为班察巴那直盯得很紧，今日吕三怎会惨败？
既然要活下去，就不必怨天尤人。
桌上既然还有杯有酒，所以班察巴那就为小方重新斟满杯：“你先喝杯，还有话对你说。”
“现在还有什话可说？”
“有。”
“好，喝。”
班察巴那道，“以后如果还有这样机会，还是会这样做。”
他接着道：“只要能找到吕三，不管要做什事，都会去做。就算要把打下十八层地狱，也不会皱眉头。”
小方沉默。
班察巴那看着他：“相信你定能明白意思，因为你自己定也有过不惜下地狱时候。”
小方不能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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