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察巴那道:“只不过有些人能撑得下去,有些人撑不下去而
“她没有死。”
班察巴那道:“如果她死,对你反而好些。”
“为什?”
“因为她是吕三女人。她那样对你,只不过要替吕三讨回个儿子。”
酒在樽中,泪呢?
他声音听来如布帛被撕裂:“是不是吕三?”
“是不是吕三都样。”
班察巴那道:“每个人都难免会死。对个受尽折磨人来说,只有死才是真正安息。”
他说也是事实,可是他说得实在太残酷。
小方忍不住要扑过去,挥拳痛击他那张无表情脸。
“明白。”
他说,“是害她,如果她永不再见到,对她只有好处。”
班察巴那居然同意他话。
他说本来就是事实,比针尖、箭镞、刀锋更伤人事实。
小方握紧双手,过很久才问:“可是母亲呢?难道也不该去见她?”
何惊扰。”
“他们到什地方?”
小方追问:“你为什不让去见他们?”
班察巴那看着小方握紧他右臂手,直到小方放开他才回答:“阳光受极大惊吓,需要好好休养,你暂时最好不要见她。”
“这是她意思,还是你意思?”
没有泪。
连血都已冷透干透,哪里还有泪?
小方看着酒已被喝干空杯,只觉得自己这个人也像是这个空杯样,什都没有。
班察巴那说绝对都是事实。虽然他说次比次残酷,但事实却是永远无法改变。
“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跟你样,都有父母妻子朋友亲人,都要忍受生离死别痛苦!”
但是他实在没有错,小方知道他没有错。
班察巴那又接着说:“知道你还想见个人,但是你也不能再见到她。”
他说当然是苏苏。
“为什不能再见她?”
小方又问:“难道她也死?”
他嘶声问:“难道你也怕伤害到她?”
“你应该去见你母亲,只不过……”
班察巴那站起来,面对风沙吹打窗户:“只不过你永远再也见不到她。”
小方仿佛又想跳起来,可是他全身上下所有肌肉骨节都已在刹那间冰冷僵硬。
“是吕三杀她?”
小方又开始激动。
“不管是谁意思都样,大家都是为她好。”
班察巴那道:“她若见到你,难免会引起些悲痛回忆,情绪就很不容易恢复平静。”
——吕三是用什法子折磨她?竟让她受到这大创伤?
小方心在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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