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真是个怪人。”
“哦？”
“他好像已经明白这
去非死不可，而且也明明知道个人死
之后，成分再纯
黄金对他都没有用。”齐小燕说，“但他却偏偏还是要先收下你这块黄金，他这是为什
？”
“这是为他原则。”
“原则？”
他走过去，把那块他直握在手掌里十足纯金塞入二十四号手里。
“
也知道你规矩，杀人前只要先付半。”吕三说，“这块黄金应该已经够。”
“这已经足够。”二十四号说，“这块金子不但成分极纯，而且金质极好，般市面上是绝对买不到。只不过个人如果死，黄金对他又有什用？”
他嘴里虽然这说，还是将黄金藏入怀里，忽然又说：“还要求你件事。”
“什事？”
四号说，“因为从不愿惹是生非，也从来没有跟别人结仇。”
“知道。”
“最主要是，根本就不喜欢杀人。”
“知道。”吕三说，“你杀人只不过为要活下去。”
“杀人只不过为要吃饭而已。每个人都要吃饭，也是人。”二十四号说，“为吃饭而杀人虽然不是件愉快事，但是另外还有些人为吃饭而做出事比做事更痛苦。”
“原则就是规矩。”吕三说，“他自知必死也要去做这件事，既然要去做就得先收下这块黄金，因为这是他规矩。”
他声音里绝没有丝毫讥诮之意：“个有原则人，规矩是绝不可破。不管他是死是活都样。”
他说得很严肃，甚至还带着三分尊敬。
齐小燕却问他：“你觉得这种人是笨？还是聪明？”
“不知道。”吕三说，“只知道现在这种人已经越来越少
二十四号淡淡地说：“如果死，求你千万不要为洗手上香，因为你已经付出代价。”
这句话他好像还没有说完，可是他已经转身走入那条阴森黑暗通道。
他背影看起来远比他正面挺拔得多，但是也很快就已消失在黑暗中。
他是不是也会同样去不返？
齐小燕看着他，直到他背影完全消失在黑暗中，才轻轻叹口气。
他淡淡地接着道：
“既然为要吃饭而杀人，所以每次杀人都要有代价，从来都没有次例外。”
“知道。”
“你虽然在身份,bao露、被人追杀时收容，可是你也不能例外。”二十四号说，“你当然也应该知道杀人价钱。”
“知道。”吕三仍然在微笑，“早就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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