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她们摸骨时,总喜欢摸她们大腿和胸脯,来决定谁才是“命最好”。
他虽然是个瞎子,但却是个活瞎子,个活男瞎子
那卖报孩子说出“陈瞎子”三个字时候,他就已发现黑豹目中露出怒意和杀机。
门敲得很响,但里面却没有人响应。
“难道黑豹已经先来步?难道陈瞎子已遭毒手?”
罗烈心沉下去,热血却冲上来。
这使得他做件他以前从未做过事,他撞开别人家门。
唯能让她们活下去,也只不过剩下点点可笑而又可怜梦想而已。
陈瞎子就是替她们编织这些梦想人。
在他嘴里,她们命运本来都很好,现在虽然在受着折磨,但总有天会出头。
就靠着这些可笑流言,每天为陈瞎子换来三顿饭和两顿酒,也为她们换来点点希望,让她们还能有勇气继续活在这火坑里。
七点五十五分。
他显然并没有要走意思,也并不准备再拉别客人。
罗烈嘴角露出种很奇怪微笑,他知道这地方还有个后门。
02
后门外阳光也同样灿烂。
任何地方阳光都是如此灿烂,只可惜这世上却有些人偏偏终年见不到阳光。
这并不需要很有力,甚至根本没有发生很大声音来。
木屋本就已非常破旧,这扇薄木板钉成门几乎已腐朽得像是张旧报纸。
屋子窄小而阴暗,共只有两间。
前面屋里,摆着张破旧木桌,就是陈瞎子会客地方,墙上还挂着些他自己看不见粗劣字画。
后面间更小,就是陈瞎子卧房,每隔五六天,他就会带个“命最好”女人到里面去,发泄他自己欲望,同时也替这女人再制造点希望。
这正是火坑最冷时候,这些出卖自己女人们,吃得虽少,睡得却多。
她们并不在乎浪费这大好时光,她们根本不在乎浪费自己生命。
陈瞎子那间破旧小草屋,大门也还是紧紧地关着。
罗烈正在敲门。
他并没有上楼,就直接从饭店后门赶到这里来。
生活在“野鸡窝”里人,就是终年见不到阳光,陈瞎子当然更见不到。
“野鸡”并不是真野鸡,而是些可怜女人,其中大多数都是脸色苍白,发育不全,她们生活,甚至远比真正野鸡还卑贱悲惨。
野鸡最大不幸,就是挨上猎人子弹,变成人们下酒物。
她们却本就已生活在别人刀俎上,本就已是人们下酒物。
她们甚至连逃避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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