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情?”
“你那瓶铁汁已经不在那个酒坛子里。”因梦说,“保证现在它已经在丁宁和姜断弦肚子里!”
就在她说出这句话这瞬间,慕容秋水脸上笑容忽然又变得像往昔那温柔、优雅、高贵,然后又以种毫无瑕疵贵族声调问因梦:“你刚才说话,是不是真?”
“是。”
“你能确定?”
因梦明白,却又好像不明白。
“她也是女人,也是女人,她怎会被迷死?”因梦说,“她这做,只不过因为她怕死。”
“怕死?”慕容问,“怕什?”
“怕死你们这种男人。”因梦说,“不但怕死,而且怕得要命。”
慕容仍然在笑,可是他笑容已经僵硬得好像是用刀刻在脸上。
有天下无敌酒量,也不例外。
可是那种酒却又偏偏真是酒,就好像千锤百炼、可以削铁如泥神兵利器样,它本质依旧是铁。
最妙是,那种酒名字就叫作“铁汁”。
“铁汁呢?”
“已经把它羼入小坛当地人用山泉酿成新酒里,交给柳伴伴。”因梦说,“相信她定会照说那样做。”
“能。”
“你有把握?”
“有。”
慕容公子轻轻地、长长地、慢慢地吐出口气,他这个人就完全松懈,就好像服食某种特异丹砂样,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完全松懈。就好像个处男忽然变得不是处男那瞬间情况样。
然后他就用种异常满足又异常衰弱声音问韦好客:“现在情况,
“你意思是不是说,丁宁也是们这类男人?”
因梦笑得像婴儿般可爱天真,“好像是,”她说,“意思好像就是这样子。”
慕容秋水手里虽然有只水晶杯,他本来是想喝酒,可是杯入掌,忽然碎,粉碎。
在这种情况下,花景因梦笑容当然更可爱,声音当然更温柔。
“知道你现在定很不开心,似乎定要把件能够让你开心点事情告诉你。”
“你有把握?”
“有。”
问话人是慕容,此刻他脸上表情却已不是慕容秋水这样贵公子应该有,现在他笑容看来简直就像是个恶棍。
“你有把握?你相信她定会听你话?”慕容用恶棍般态度问因梦,“你是不是认为她已经被你迷死?”
他心里当然是不会太舒服,伴伴毕竟曾经是他女人,自己女人被个女人抢走时,虽然要比被另外个男人抢走舒服点,毕竟还是不太舒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