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叹道：“不错，因为他知道无论动用多大
力量都值得。”
凤凤说道：“
凤凤道：“就算他不会在律香川面前泄露你秘密，但律香川
定会特别注意他行动，对不？”
老伯道：“对。”
凤凤道：“律香川既然注意他行动，只怕他走出去，就会被律香川截住，怎
能到得
飞鹏堡？”
老伯闭上眼，脸色似已变些。
凤凤叹口气，摇摇头道：“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将这种事交给他做，
若没有睡着，定不会让你这样做。”
凤凤低着头，弄着自己手指，过半晌，才慢慢地道：“他什时候走？”
老伯道：“走已有阵子。”
凤凤道：“你……你是不是叫他去通知虎组人？”
老伯点点头。
凤凤用力咬着嘴唇道：“你怎能叫他去？”
凤凤睡醒时候，发觉老伯正在轻抚着她柔发，发已干透。她坐起来，揉揉眼，密室中已没有别人，孟星魂已走。她不安地摸摸自己头发，勉强笑道：“他什时候走？居然点都不知道。”
老伯微笑着，柔声道：“你睡得很沉，不让他吵醒你。”
凤凤皱着眉，道：“怎会睡这久？”
老伯道：“年轻人睡下去，就睡得很甜，只有老人却容易被惊醒……老人睡得总比年轻人少些。”
凤凤眨眨眼，道：“为什？”
老伯苦笑道：“你为什要睡着呢？”
他又叹口气，道：“现在才发觉，个人年纪大，想事确实就不如年轻时周到。”
凤凤眼睛发亮，声音突然温柔，道：“但两个人想，总比个人周到。”
老伯拉起她手，道：“你又在想什？”
凤凤道：“在想，律香川现在定全心全意对付孟星魂，就算他要动员所有力量，也在所不惜。”
老伯道：“为什不能？”
凤凤道：“你能保证他对你定很忠实？”
老伯道：“不能——但却知道他对女儿很好。”
凤凤道：“但你莫忘，连他自己都说过，是律香川故意让他来找你。”
老伯道：“没有忘。”
老伯叹息声，苦笑道：“因为老人剩下时候已不多，花在睡觉上，岂非太可惜？”
凤凤眼珠子转动着，突然噘起嘴，道：“知道你在骗。”
老伯道：“骗你？”
凤凤冷笑道：“你们定有很多话不愿意听见，所以故意要睡着。”
老伯笑，摇着头笑道：“你年纪轻轻，疑心病已经这大，将来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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