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失声道:“呀,这觉睡得竟这迟……”他面说话,面匆匆回屋梳洗。
江别鹤也跟进去,试探着道:“愚兄陪贤弟出去逛逛如何?”
花无缺笑道:“小弟已在城里住如此久,江兄还担心小弟会迷路?”
江别鹤在门口又站半天,才强
小鱼儿大喝道:“移花宫主便是姐妹两人,你既然说这秘密天下只有两个人知道,那你又怎会知道?”
铜先生身子又似震,大怒道:“你说话太多,现在闭起嘴吧!”
他忽然出手,点住小鱼儿穴道。小鱼儿只觉白影闪,连他手长得是何模样,都未瞧出。
这神秘铜先生,非但不愿任何人瞧见他真面目,甚至连他手都不愿被人见到。
花无缺心里又何尝没有许多怀疑难解之处?只不过他心里事,既没有人可以倾诉,他自己也不愿对别人说。
得有些奇怪,现在更是愈来愈奇怪。”
铜先生道:“你虽不恨他,他却恨你,所以要杀你,这有什好奇怪?”
小鱼儿笑道:“你以为他真恨?”
铜先生身子竟似震震,厉声道:“他非恨你不可!”
小鱼儿叹道:“这就是所奇怪。你和他师父,要杀都很容易,但你们却都不动手,所以觉得你们其实也并不是真要死,只不过是要他动手杀而已,你们好像定要看他亲手杀,才觉得开心。”
天亮时,宿酒又使他蒙眬睡着,也不知睡多久,院子里忽然响起阵骚动声,才将他惊醒。
他披衣而起,刚走出门,便瞧见江别鹤负手站在树下,瞧见他就含笑走过来,含笑道:“愚兄昨夜与人有约,不得已只好出去走走,回来时才知道贤弟你独自喝不少闷酒,竟喝醉。”
他非但再也不提昨夜在酒楼上发生事,而且称呼也改,口口声声“愚兄”“贤弟”起来,好像因为那些事根本是别人在挑拨离间,根本不值提——这实在比任何解释都好得多。
花无缺目光移动,道:“现在不知是什时辰?”
江别鹤笑道:“已过午时。”
铜先生道:“要他杀你,就是要你死,这又有何分别?”
小鱼儿道:“这是有分别,而且这分别还微妙得很,知道这其中必定有个很奇怪原因,只可惜现在还猜不出而已。”
铜先生道:“这秘密普天之下,只有两个人知道,而他们绝不会告诉你!”
小鱼儿眼睛里像是有光芒闪,却故意沉吟着道:“移花宫主自然是知道……”
铜先生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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