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已有两条大汉将宋三拖出去。宋三脸如死灰,却连求饶话都不敢说出来。
过半晌,后面便传来声凄厉惨呼。
江别鹤却似根本没听见,只是喃喃自语道:“花无缺哪里去?他为何要躲着?莫非他真和江小鱼有约,要来对付?这两人若是联成路,该如何是好?”
他话声说得很轻,目光已露出杀机,冷笑道:“宁可负天下人,莫令人负……江别鹤呀江别鹤,这句
江别鹤道:“现在谁在盯着他?”
那大汉道:“那条街是宋三和李阿牛在管……”
话未说完,宋三已慌慌张张地奔回来,伏地道:“花公子忽然不见!”
江别鹤赫然震怒,拍案道:“你难道是瞎子?光天化日之下,行人往来不断街道上,他绝不能施展轻功,又怎会突然不见?”
宋三颤声道:“那王铁臂和徒弟练完单刀破花枪,就轮到他女儿耍流星锤,谁知她正使到招‘云里捉月’,流星锤链子忽然断,小西瓜般大小流星锤,冲天飞出去,瞧把式人都怕它掉下来打着脑袋,惊呼着四下飞逃,那把式场立刻就乱。”
笑道:“既是如此,愚兄就到前面去瞧瞧段姑娘。”
他似乎已发觉花无缺对他有所隐瞒,嘴里不说,心里已打个结,走到院子里,就向两个人低低嘱咐几句。
那两条大汉齐声道:“遵命。”
江别鹤瞧着他们奔出院外,嘴角露出丝狞笑,喃喃道:“花无缺呀花无缺,虽然心想结纳于你,但你若想对不起,就莫怪也要对不起你!”
花无缺像是在闲逛。只见他在家卖鸟铺子前,听半天鸟语,又走到家茶食店,喝两杯茶,吃半碟椒盐片,路上立刻就有个人,回去禀报江别鹤。
江别鹤道:“流星锤链子,是怎断?”
宋三道:“小不知道。”
江别鹤冷冷道:“你只怕是瞧王铁臂女儿瞧晕头吧!”
宋三以首顿地道:“小……小不敢。”
江别鹤厉声道:“你这双眼睛既然如此不中用,还留着它干什?”
江别鹤沉吟道:“喝茶……他个人会到茶馆里去喝?难道他约什人在那茶馆里见面不成?”
那大汉道:“花公子在那茶馆里坐很久,并没有人过去和他说话。”
又过半晌,人回禀道:“花公子此刻在街头瞧王铁臂练把式。”
江别鹤皱眉道:“那种骗人把式,他也能看得下去?你们可瞧见那边人丛里,有什人和他说话?”
那大汉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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