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雨道:“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留下总是害人!”
独孤方道:“对,连坛都留不得!”
他竟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抓起桌上这最后坛酒往地上摔。
这次酒坛子并没有被他砸碎。酒坛子忽然又回到桌上。
独孤方皱皱眉,又抓起来,往地上摔。
两个人嘴里说着话,手上已提起张椅子,随手拗,“喀嚓”声响,两张很精致雕花木椅,就已被他们拗得四分五裂。
柳余恨却慢慢地坐到床上,还没有坐稳,又是“喀嚓”响,床已被他坐塌。
萧秋雨皱皱眉,道:“这里家具不结实。”
独孤方道:“下次千万要记住,不能再到这家店里去买。”
两句话还没有说完,又有五六件东西被砸得粉碎。
:“你冷笑是什意思?”
霍老头道:“冷笑就是冷笑意思。”
陆小凤道:“你意思不懂。”
霍老头道:“你不懂事多得很。”
陆小凤却又笑,道:“至少还懂得分辨你这些酒里哪坛最好。”
这次终于看清楚,酒坛还没有摔到地上,陆小凤突然伸手,已经接住。
独孤方再摔,陆小凤再接。霎时间独孤方已将这坛酒往地上摔七八次,但这坛酒还是好好地摆在桌上。独孤方看着这坛酒,好像已经开始在发怔。
怔半天,他才转过头,看着萧秋雨苦笑,道:“这坛
陆小凤和霍老头却好像根本没有看见。
霍老头还在慢慢地喝着酒,连点心疼样子都没有,这些人砸烂东西,好像根本不是他。
片刻之间,屋子里所有东西都已被这三个人砸得稀烂,十七八坛好酒也被砸得粉碎。
萧秋雨四面看看,道:“这房子看来好像也不太结实,不如拆重盖!”
独孤方和萧秋雨对望眼,转过头,就发现陆小凤和霍老头已坐在屋子前面空地上,坐还是刚才那两张椅子,面前桌上,还摆着刚才那坛酒。
他随随便便地伸手,果然就挑坛最好酒,刚想去拍开泥封,突然“咚、咚、咚”,三声大响,前、左、右,三面墙,竟全都被人撞开个大洞。
三个人施施然从洞里走进来,果然是柳余恨、萧秋雨和独孤方。
三个人神情都很从容,副心安理得样子,墙上三个大洞就好像根本不是他们撞开,就好像三个刚从外面吃喝饱人,开门,回到自己家里来样。
萧秋雨甚至还在微笑着,悠然道:“们没有从窗口跳进来!”
独孤方道:“所以们不是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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