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余恨反踢脚,陆小凤就又翻到前面来,忽然叹口气,道:“这坛酒已经是们最后坛酒,这脑袋也是你最后个脑袋,你又何苦定要把它们砸破?”
柳余恨瞪着他,没有瞎眼睛也好像瞎那只眼睛样,变成个又黑又深洞。
萧秋雨忽然笑笑,道:“看来这个人果然是真陆小凤。”
独孤方道:“哦!”
萧秋雨道:“除陆小凤之外,又有谁肯为坛酒费这大力气?”
可是这坛酒却又回来,跟着陆小凤回来。
萧秋雨也不禁开始发怔,喃喃道:“这坛酒果然有鬼,好像是长着翅膀酒鬼。”
柳余恨突然冷笑,只冷笑声,他人已到桌子前,双手抓起酒坛子,抓得很紧,猛然重重往他自己脑袋上砸下去。
别人要砸烂本是这坛酒,他要砸烂却好像是自己头。
萧秋雨叹口气,这下子酒坛固然非破不可,柳余恨头只怕也不好受。
酒里有鬼,摔不破!”
萧秋雨道:“什鬼?”
独孤方道:“当然是酒鬼。”
萧秋雨道:“来试试。”
他居然也走过来,好像也没有看见坐在桌子旁边两个人,突然抓起酒坛子,用力抡。
独孤方大笑道:“不错,像这样呆子世上确不多!”
萧秋雨微笑着,将柳余恨手里酒坛子接下,轻轻地摆在桌上。
突听“啵”声,这酒坛突然粉碎,坛子里酒流得满地都是——刚才柳余恨两只手和陆小凤只手都在用力,这酒坛子休说是泥做,就算是铁打,也样要被压扁。
萧秋雨怔怔,苦笑道:“天下事就是这样子,你要它破时候,它偏偏不破,你不要它破时候,它反而破。”
陆小凤却淡淡道:“这世上无可奈何事本来就很多,所
谁知柳余恨头既没有开花,酒坛子也没有破。
陆小凤手已突然伸到他头上,托住这坛酒。
柳余恨又声冷笑,突然飞起脚,猛踢陆小凤下腹。
他也没有踢着。
陆小凤人已突然倒翻起来,从他头顶上翻过去,落到他背后,手里还是托着这坛酒。
这坛酒突然“呼”声,飞出去五六丈。但这坛酒还是没有被摔破。
酒坛子飞出去时候,陆小凤也跟着飞出去。
陆小凤刚回到椅子上坐下来时候,酒坛子也已回到桌上。
萧秋雨再抓起来尽力抡,这次酒坛子飞得更快、更远。
他本来就是天生神力,这样用力抡,几百斤重铁都可能被他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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