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娘咬着牙,眼眶已发红,忽然解开衣襟,衣襟下是赤裸着。
她虽然已是个三十多岁女人,但身材仍保养得非常好。她胸膛坚挺,小腹平坦,双腿修长结实,只可惜现在这晶莹雪白胴体上,已多好几块瘀青和青肿。
翠浓忍不住发出声轻叫,沈三娘泪已落下,颤声道:“你知道这是被谁打?”
马空群凝视着她腰腹上伤痕,目中已露出愤怒之色,过很久,才沉声道:“不想知道。”
他意思沈三娘当然明白,不想知道意思,就是他已知道。
沈三娘也很平静,慢慢地接着道:“去找他,只因为总觉得他就是杀死那些人凶手。”
马空群道:“他不是。”
沈三娘又慢慢地点点头,道:“他确不是,但在没有查明白之前,总是不能安心。”
马空群道:“明白。”
沈三娘道:“可以从他对态度上看出来,女人天生就有种微妙感觉,他若恨你,对态度也定不同。”
也免得你以后再三更半夜去找她。”
沈三娘反应很奇特,她好像在沉思着,好像根本没有听见马空群话。
过很久,她才慢慢地转身,面对着马空群,缓缓道:“昨天晚上确出去过。”
马空群道:“知道。”
沈三娘道:“要找人也不是翠浓。”
沈三娘也没有再说,慢慢地掩起衣襟,黯然道:“你不知道也好,只不过要你明白,为你,什事都肯做。”
马空群目中愤怒已变为痛苦,又过很久,才长长叹息声,道:“这些年来,你确为做很多事,吃很多苦。”
沈三娘哽咽着,突然跪倒,伏在他膝上,失声痛哭起来。
马空群轻轻抚着她柔发,目光凝视着窗外。
清晨微风吹过草原,杂草如波浪起伏,旭日刚刚升起,金黄色阳光照在翠绿草浪上,马
马空群道:“懂。”
沈三娘道:“可是他却对很客气,去时候,他虽然显得有些吃惊,要走时候,他却并没有留难。”
马空群道:“他是个君子。”
沈三娘道:“只可惜你有个朋友并不是君子。”
马空群道:“哦?”
马空群道:“知道。”
他已坐下来,神色还是很平静,谁也无法从他脸上表情看出他心里喜怒。
沈三娘凝视着他,字字道:“去找人是傅红雪!”
马空群在听着,甚至连眼角肌肉都没有牵动。
他目光中非但没有惊奇和愤怒,反而带着种奇异解与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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