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在笑,但这笑却比哭还要痛苦。
她忽然觉得要呕吐。
马空群道
沈三娘慢慢地向后退,终于找着张椅子坐下来,看着他。
就是这个人,七年来,每个月她至少有十天要陪他上床,忍受着他那只没有手指手笨拙抚摸,忍受着他汗臭。
有时她甚至会觉得睡在她旁边是匹马,匹老马。
她忍受七年,因为她总认为自己必有收获,这切他迟早必将付出代价。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错得可笑,错得可怕。
沈三娘身子阵震颤,就好像有双看不见手突然扼住她咽喉。
她连呼吸都已停顿,慢慢地站起来,步步向后退,目中也充满恐惧之色。
马空群道:“你不姓沈,姓花。”
这句话又像是柄铁锤,重重地敲击在沈三娘头上。
她刚站起来,又将跌倒。
群正奔向阳光。
马空群叹息着,柔声道:“这地方本是片荒漠,没有你,也许根本就不能将这地方改变得如此美丽,没有人知道你对帮助有多大。”
沈三娘轻泣着,道:“只要你知道,就已心满意足。”
马空群道:“当然知道,你帮助将这块地方改变得如此美丽,只不过是要在失去它时觉得更痛苦。”
沈三娘霍然抬起头,失声道:“你……你……你在说什?”
她忽然发觉自己就像是条孩子手里蚯蚓,直在被人玩弄。
马空群道:“早已知道你是谁,但却直没有说出来,你知不知道是为什?”
沈三娘摇摇头。
马空群道:“因为喜欢你,而且很需要你这样个女人。”
沈三娘忽然笑笑道:“而且还是自己心甘情愿地免费送上门来。”
马空群道:“白先羽外室花白凤,才是你嫡亲姐姐。”
沈三娘道:“你……你怎知道?”
马空群叹息声,道:“你也许不信,但你还未到这里来时,已见过你,见过你们姐妹和白先羽在起,那时你还小,你姐姐肚子里却已有白先羽孩子。”
沈三娘颤抖突然停止,全身似已僵硬。
马空群道:“白先羽死后,也曾找过你们姐妹,但你姐姐却直隐藏得很好,又有谁能想到你居然到这里来?”
马空群不再看她,缓缓道:“在说件秘密。”
沈三娘道:“什秘密?”
马空群道:“你秘密。”
沈三娘道:“……有什秘密?”
马空群目中痛苦之色更深,字字道:“从你第天到这里来时候,已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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