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奇怪,心说怎会这烫,刚才明明连个火星都没有,又再次打下打火机,然后往自己手心下放,下手就感觉到股巨烫,立即缩回来。
楞下,心说打火机是打着。
可是眼前还是片漆黑,点光亮都没有。
他娘撞树上都看不见。还怎守夜。你要有空琢磨这些,还不如快点睡觉,等会儿说不定就没睡。”说完立即呸几口:“乌鸦嘴,乌鸦嘴,大吉大利。”
给他说悻然,心理其实有点挺恨自己,他们两个人守夜,潘子受重伤,却可以睡个晚上,这简直和重伤员是同个档次,这时候想是否自己来这里确实是个累赘。
进帐篷躺下,心说这怎睡着啊,脑子里乱七八糟,身上什地方都疼,因为外面和着泥,篝火光透不进来,用只矿灯照明,为省电也不能常用,就关在黑暗里逼自己睡。听着胖子在外面磨他砍刀,听着听着,真就迷糊起来。
那种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睡着,蒙蒙,脑子里还有事情,但是也不清晰,直持续很久,就没睡死过去。在半夜时候,就给尿憋清醒。
醒来听下外面没什动静,心说应该没事情,就摸黑撩起帐篷口准备出去防水。
撩开就惊下,发现外面片漆黑,所有篝火都灭。
这是怎回事?立即就完全清醒,缩回帐篷,心说:完,难道出事?
可怎点动静也没有,刚才没有睡死啊,自己都能知道自己是在种半睡眠状态中,以闷油瓶身手,能有什东西让他点声音都不发出来就中招吗?
静下来听,外面什声音都没有。就有点慌,这时候不敢叫出来,立即摸回去,摸到矿灯,然后打开,但是拨弄两下,发现不亮,又摸着自己口袋,掏出打火机,打几下,也没亮,甚至连点火光都没有。
暗骂声,立即深吸几口气,告诉自己冷静,心说怎要坏都起坏。收起来就想去打手表荧光。收却发现打火机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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