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无能,况且被害者是才仅仅五岁女儿!于是在此后这十余年里,对所有案件都兢兢业业,但凡由接手,凶手必定难逃法网,或许只有这般拼命,才能抵消心底丧妻丧女之痛……”
这时候陈连长原本紧绷面颊缓和下来,他伸出手臂拍打着杜少谦肩膀,翕动嘴巴里想要说些什,可是最后还是生生干咽下去。
杜少谦将残锁重新放入怀中,铿锵有力地继续说道:“其实,直到追赶披着獠牙剃刀那身皮吴先生,他急于脱逃将这枚残锁撇给以求扰乱心神时,依然无法弄清这其中缘由——至于吴先生是如何替换端锡圭成为另个獠牙剃刀,请容稍后道来——可是,当在看过端锡圭留下那些写就在桦皮叶子上关于吴先生——也就是当年吴姓青年——那些记述,再加之吴先生前往辽东选择做陪伴,终于弄清这究竟是怎回事!”
试探着猜测:“难道……杜科长是说,那个将你女儿掳走人就是吴先生?”
杜少谦凛然道:“不错!就是吴先生!断定,那名被处决凶手便是他兄弟。而从他抛弃莲凤投身所谓g,m时间上来算,也完全是吻合。直在想,到底是什缘由会让个人不顾切抛弃妻子远离故土?答案就是,他杀害女儿之后,害怕继续追查找寻到他踪迹,所以他就以投身g,m为借口找到处避风所……事实证明这番推测,这把残锁便是最好证据,而他命胡建设在河岸对讲那句话——‘杜科长,就是这样!这件残锁,就是为你而准备!你认输吧!’就更加印证他当初选择随他同赴辽东,根本就是事先早有预谋!”
吴先生听罢哈哈大笑,那声音里带着两分撕裂:“杜科长啊杜科长,你果然并不寻常!只可惜是,虽然你如此聪明透顶,还不是在十年之后才弄清是谁让你家破人亡吗?想自幼孤苦,双亲,bao毙,只有个弟弟相依为命,为能让他过上体面些生活,宁愿背井离乡倒插门,倒插门!用省下钱财在城里为他置办家修脚铺……是弟弟让有存活在世勇气,而你却夺去他性命,如果换作你是,你会怎办?不过,才不甘心让你死得那痛快!那样就太不过瘾!想让你换种死法!要彻底摧毁你意志!只有这样,才能解心头之恨!还有,你知道你那五岁女儿是怎死吗?你想听听吗?可以告诉你,用铁钳……铁钳哦,冷冰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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