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点点把她晶莹剔透皮肉揪掉,你猜为何不用刀片?就是要让她更疼!更疼!!想想那具血淋淋小尸体最后被野狼啃烂,真是再舒服不过啦……”
吴先生话未讲完,就见陈连长猛地起身,抄起身边士兵背着把步枪,用枪托狠狠砸向吴先生脑袋;只是这力道十足枪托却被杜少谦用胳膊硬生生扛住,他紧咬着牙关面色凝重,片刻之后才轻喘声:“老陈,不要这样。想让他有个公正审判,先听把话慢慢讲完。”杜少谦语气平静如水。
陈连长听闻杜少谦称呼自己“老陈”,眉宇间骤然结起团疙瘩,他将步枪缓缓收起,整个身子突然变得异常挺拔。
杜少谦双目炯炯,正视着吴先生:“其实,在整件事情里,李桐李秘书扮演个至为关键角色,如果没有他,你所有计划都不可能完成。而李桐,就是你和莲凤骨肉——那名十年前你从魁岭偷偷带走孩子!可是,吴先生你太自私,太残忍,你完全不配做个父亲!你带走他,却杀死无辜莲凤!”
吴先生躲开杜少谦目光,他偏过脸来深情地望着李桐:“想来,世间所有父母对子女爱都是如出辙。要不是你诡计多端,是根本不会替他挡下那枪。也许这样……他还能够逃过劫!”
杜少谦冷笑道:“吴先生,你错!法网终究是法网,没有谁能够侥幸逃脱。这做不过是更加证实推测而已,更加证据确凿。那是枚经过特殊处理子弹,当然,在魁岭只有对火器熟谙无比端锡圭才能做到。他曾送给两份对付你礼物,那些桦皮叶子是其,另份就是这枚改造过后子弹。想来他已然为指明道路,仅仅是按图索骥来完成那个人。但是,心里清楚,如果这种伎俩不在恰当时机展现,又怎能骗过老谋深算吴先生?所以才会在你分神空当陡然出手,只有这样,你才会下意识地不假思索地挡在李桐面前——如此看来,你并不是个冷血到无可救药人,至少你在有可能出现危险中最先想到不是你自己。可是你又怎会知道,你和李桐之间是多相像,就像端锡圭身体里流淌着端望龄血液样。他们也同样可以为自己父辈不顾切,甚至无暇顾及这做到底是对是错,这就是李桐为何在出手之后随即就明白过来,这只是个圈套……”
“住口!”吴先生断然道,“不要把们跟那个早就该死老家伙相提并论!那个老不死,若不是他在暗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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