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淮霖没再说话,静静听着。奚微断续呻吟,灼热喘息透过电话,搔着他耳朵。
“爸爸,受不,宝贝想要……”奚微忍耐到极限,带着哭腔地哀求。
“要什?”
“……要爸爸舔,含着……”杜淮霖给他口交体验太过深刻,奚微光是想像那个画面就兴奋得发抖。
“还想要什?
“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
杜淮霖喉结鼓动——奚微左边乳头比右边更敏感,每次揉捏都会换来他更强烈反应。
“另只手呢?”
奚微几不可闻地哼声:“在后面……”
奚微听到这句有些强硬指令,瞬间茫然过后,突然生出点儿隐秘兴奋。
他听话把手从自己下身拿开,轻喘着唤他:“爸爸……”
“不让你碰不许碰,明白吗?”
“嗯。”奚微声音异常乖巧,“爸爸说什,宝贝做什。”
“是?”电话里声音醇厚而性感,“那先把手指舔湿。”
杜淮霖怔下,突然意识到奚微想要做什。
他喉咙紧,勉强控制着情绪:“宝贝……你自己住间吗?”
“是啊。只剩两个标间,让给四位女同事。,关经理,还有另外个男同事,三人不好分,人睡间大床房。”奚微小声说,“关经理就住在隔壁……”
杜淮霖捏紧手里杯子:“喝酒就别闹,洗个澡,早点休息。”
“已经洗白白啦。爸爸你要不来检查下,洗干不干净?”
“插进去吗?”
奚微没说话,喘息声音愈发急促。
“告诉爸爸,插进去吗?”
“嗯,插进去……”想象空间放大快感,再加上酒精刺激,最大限度降低他羞耻心,平日里说不出口话也没遮拦。
“好舒服……啊……碰到那个地方……”
奚微照做,舌尖卷着手指,濡湿舔舐,啧啧有声。
“除不能碰前面,你想做什都行。”
“……”奚微难为情地喘息着。
“你现在在摸哪里?”
“乳头……”
杜淮霖眼睛用力合上又睁开,从心里想像着奚微醉态。酒后状态受心情影响,从余敬那儿听来过往是满腹失落借酒浇愁,今天呢?
刻意放肆天真,释放出不自知诱惑。就像玩儿火小孩子,往往不知道后果有多危险。
杜淮霖笑。他扯开领口,以很慢地速度,喝大口冰水,静静听会儿,然后压低声音:“宝贝,你在自慰吗?”
奚微稍微停顿,才用鼻音应句:“嗯”。
“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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