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微对着这个“嗯”字琢磨半晌,心里有点儿不安。他回想自己昨晚最后那句话之后,杜淮霖什都没说,就把电话挂断——他时得意,戳穿他那看似镇定自若爸爸同样被自己引诱真相,他会因为这个觉得没面子吗?毕竟昨晚主导切,掌控切是杜淮霖。
奚微勉强自己集中精神参加完第二天展示会,想着要不然自己买机票,晚上连夜飞回去得,两人面对面说清楚。如果爸爸真是因此而感到不满,那就好好补偿他吧——顺便也给他个惊喜。
他越想越觉得应该这做,于是当真订晚上九点机票。他没跟关同舟和同事们起吃晚饭,说家里有事着急回去,匆匆赶到酒店打算收拾行李退房。掏卡开门时候,突然被人从身后猛地抱住。奚微吓跳,刚要挣扎,股淡淡,熟悉味道传来。奚微僵住,难以置信:“……爸爸?!”
身后人收紧胳膊,在奚微耳畔低声说:“宝贝。”
奚微平定心神,迅速地打开房门:“先
”
“还要爸爸插进来,插进宝贝身体里来……用力干……”奚微已经彻底放弃矜持,鼻音浓重地告饶:“想射……求你爸爸,让射吧……”充血坚硬茎身胀得发疼,亟待纾解。
“……可以。”
奚微终于得到赦令,手握住阴茎快速地撸动。自后穴累积快感瞬间爆发,在他压抑而微颤呻吟中,最终结束这场漫长折磨。
奚微整个人瘫在床上,平息会儿,餍足地小声说:“爸爸……射……你呢?”他得意地轻笑,“你也在自慰是吗?”
回应他是杜淮霖粗重呼吸,然而他什都没说,突然挂断电话。
奚微迷迷糊糊地听着话筒里忙音,懒洋洋地翻个身,对着话筒轻轻“啾”声,低声咕哝句“晚安”,随即陷入香甜无梦睡眠之中。
第二天醒来,奚微晃晃脑袋,想起昨晚事,热度直直攀升到脸上。他只是微醺,并非失去理智——今天还要开会,聚餐当然不会喝太多酒。他不过仗着酒力为所欲为罢,没想到这种言语挑逗实在太过刺激,比真刀真枪做爱更让人羞耻。
他跟着关同舟参加峰会,做记录,整理材料,忙活天,晚上拖着疲惫身躯回酒店,想给杜淮霖打电话,昨晚事还历历在心地臊着他。他犹豫半天,还是不太好意思,换成信息:“切顺利。还有天,后天就回去。”后面跟个笑脸图案。
杜淮霖过会儿才回复他,言简意赅个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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